没来得及让那家丁说话,他便举起一把虎头刀将那家丁的头砍了下来。后又赔偿钟红家一笔钱,这件事才算圆满解决,可是有时候纸是包不住火的,人在做天在看。钟红死后,她男人终日以泪洗面,两人本是青梅竹马,天造地设,奈何是半路夫妻,思念泛滥成灾,他便深夜独自离家,刨开坟茔,搂着钟红的尸体黯然落泪。
有一天晚上,他依旧像往常一样搂着钟红诉说离伤时,突然发现钟红的手动了,他吓坏了,可是并没有放手,当晚月亮明如镜,钟红活了过来。
她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她还认得人,而且还有体温,这让钟红一家人既兴奋又害怕,一个死了好几天的人突然间又活了,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毕竟是他们的家人啊,不管活着亦或是死了,终归都是一家人,自然没有嫌弃这一说。当天晚上一家人一番合计,决定不对外公开,否则以地主的脾性,这件事恐怕还没完,他们也知道长期躲下去不是个法子,所以决定收拾东西离开,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会回来。
第二天,东西收拾好之后,一家人打算连夜撤离,却不见了钟红的身影,找寻无果,只得坐在家中等待。时至深夜,钟红破门而入,家人问她去了哪里,她闭口不言,只是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当晚本来准备撤离的,可惜等了钟红一夜,她刚回来没多久天就亮了,那个时候人们起床早,天亮了自然不能实施撤离计划,于是只得再等一天。
到了第二天中午,地主家传来噩讯,死了一个家丁,要说动荡的年代里死个人不足为奇,可这人死的确实离奇,他的肚子被刨开,内脏被掏空了,而且从伤口来看,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撕开的,肉芽翻卷着,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