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虽有博闻强记的本领,但时常混迹风月,不拘礼数。
刘昶听着郭典对郭图与郭嘉的描述,觉得这两人在当下的情况看来,郭图的成就会很高,而郭嘉却是个败家子。可惜这郭典不知道的是,刘昶来自后世,对于郭图、郭嘉孰强孰弱,可是一清二楚。这或许正是应了那句话,长大以后的事,小时候怎么能看出来。
不多久,刘昶带着郭典及其手下两员守将进入了军医大营,安排与交代了一番后,便赶往太守府,准备议事。
行不多久,忽见一阵马蹄声起,只见一队打着“皇甫”旗号,近万人的军队南向出城。
“这是要做什么?”刘昶一时不解,发现周边也无可询问之人,只得加快脚步前往太守府一探究竟。
“将军,方才下官见一支人马南向出城,所为何事?”一进得太守府,刘昶便将来时所遇之事开口询问道。
“哦,刘参军,事情是这样的,”皇甫嵩的军师阎忠开口应道,“刚才我军大胜张宝部,不仅击溃了敌人,还俘虏了敌人倚为屏障的曲阳百姓。因此,在下与将军推断,此刻敌军已是方寸大乱,正可一鼓作气,拿下曲阳,取了张宝首级,结束这大半年的叛乱,还我大汉晴朗的天空。”
“是啊!阎忠所言正是某心中所想啊!故而派遣坚寿率军一万去了。”皇甫嵩抚须,用成足在胸的语气说道。
刘昶一听,一开始觉得也是这样,可他突然想起了《三国演义》中重要的一个事件,宛城之战。猛然觉得不妙,大呼到:“将军,不好了!我看少将军此去不单拿不下曲阳,反而会损兵折将啊!望将军速发援兵,迟了,恐少将军有危险啊!”
“大胆!”阎忠一听,登时火帽三丈,心想:好你个刘昶,自打你来了之后,本军师就是个摆设了,每次议事,皇甫嵩处处都听他的不说,还经常拿他来敲打自己,今次刚好他不在,自己也献上了这一鼓作气之计,却被这兔崽子说的一文不值,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即,阎忠站起身来,走到刘昶面前,一脸怒色的叱问道:“刘参军,我军即将大胜,汝为何要危言耸听呢?想那张宝如今,已是苟延残喘之辈,难道还能是我大军的对手吗?”
刘昶看着阎忠的样子,有点想到后世电视剧中一些失了宠的人与红人之间的对话,颇有些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当即也不理会阎忠,只是对着主位之上的皇甫嵩拱手,轻描淡写的说道:“将军,岂不闻困兽犹斗乎?”
静……,偌大的太守府,此刻落针可闻。
“传令下去,全军即刻开拔,救援皇甫坚寿!”皇甫嵩面无表情的下达了出兵指令。
“将军……”阎忠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可甫一开口,就被皇甫嵩那犀利的眼神给逼了回去。他只能恨恨的看着刘昶,“别得意!”
“呵呵,”刘昶微微扬了扬嘴角冷笑了一声以作回应。心想:就你这喽啰,也敢和本大爷斗,虽说这家伙的智力有82,算得上二流谋士,可惜遇上了本大爷,就自认倒霉吧!再说了,别说你一个二流的谋士,就算现在来个九十以上的一流谋士,恐怕也不是本大爷的对手,除非来个妖孽级的。可惜啊!这汉末时代妖孽级的人才,此刻不是小孩子,就还是个婴儿,就算不是孩子的,此刻也无心出仕。可以说,眼下自己才是大汉最高智力的人才,想捏死阎忠,还不手到擒来。
想及此处,刘昶便又朝着阎忠莞尔一笑,随后跟着皇甫嵩整军备战去了。直把阎忠看得一愣一愣的,脸胀得通红,如同肺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