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长公主您怎么一个人先乐开了,快给雪儿说说嘛。”林逸雪晃着长公主的胳膊撒娇道。
“这个小酒壶说起来,还真不是玄儿的,是教他功夫的白太傅的。”
“白太傅?”
“对,那白太傅是教玄儿武功的师傅,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
“哦,那这个酒壶,是他送给太子殿下的吗?”
“自然不是。
白太傅平时人比较严厉,对玄儿的要求也很严格。
平时经常因为玄儿偷奸耍滑,不好好练功,没少体罚他,所以,玄儿当时可能对他有些小情绪。
白太傅这人呢,有一个小小的嗜好,就是喜欢喝酒,每天酒不离口,酒壶不离手。
那应该是在玄儿五岁的时候吧,有一天,白太傅可能中午的时候喝了点酒,有点困。
然后也就,坐在椅子上打了个盹儿的功夫,就让玄儿找着了机会,他竟然就偷偷的给白太傅换了酒。”
“换酒?”
“对,结果,第二天,人白太傅就不干了,亲自告到了皇上那儿。”
“啊,这么生气呐,那……那太子殿下给白太傅换的什么酒呀?竟然让白太傅这么大动肝火?”
“他把白太傅的酒给倒了,然后撒了泡尿进去,那白太傅就是个爆脾气,一喝自然就不干了……”
“酒换成尿,哈哈哈……,他可真行!对了,那白太傅呢?我怎么没有听太子殿下提过他呀?”林逸雪随口问道。
“白太傅几年前,已经因……病去世了。其实,后来玄儿和白太傅的感情可以说是情同父子,一直很深厚。
没和你说起过,应该是他不愿意提起那段伤心的往事吧。”
长公主说起这事,脸上忽然就没了笑容,人一时竟有些伤感。
看着长公主的神情,林逸雪忽然就意识到,白太傅的死可能并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的因病去世,或许是有什么其他的缘由。
思及此,她赶紧转换了话题:
“那照这样说的话,太子殿下小时候是不是很调皮呀?”
“何止是调皮呀,那简直就是个孙猴子转世,这盛京城,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玄儿还调皮的孩子了。”
“啊,这么出名呢?都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呀,您都给雪儿说说呗。”
“玄儿那些调皮捣蛋的事呀,皇姑母坐在这里说上三天三夜,恐怕也说不完。
你知道吗?玄儿现在后脑勺那还有一个疤。”
“后脑勺?还真没在意。
怎么弄的呀?唉呀,皇姑母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快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