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昭颐小长公主此时,两眼通红,手里拿着帕子不断轻拭着脸上的泪花,整个一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
估计是个男人见了都要爆发保护欲了,更何况,上面坐的还是她的哥哥。
再往旁边看,旁边的榻上,还半躺着一个人,不是慕容琦那个欠揍的丫头,还能是谁?
这时,看到她们进来,就立即坐起身,看着她们两个语不成句的叫唤个没完,
“啊……啊……啊,她……她……们……”
“我可怜的琦儿啊,母亲知道你受了欺负心里不甘,您放心,皇上一定会为咱们孤儿寡母主持公道的,不会让你白白受欺负的。”
这深宫妇人果然就没一个简单的,这个小长公主只这一句话,就足见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以退为进,轻轻松松就为二人定了性,是她们两个合作欺负了,人家孤儿寡母、无父撑腰的慕容琦。
看来这昭颐小长公主是个很会博同情,懂得示弱,擅于打同情牌的人,她的不幸,就是她的利器。
“长公主,请您让郡主保持安静,她这样,老臣真的无法诊脉。”樊院使瞟了眼下面跪着的林逸雪和穆瑛,又看了看慕容琦说道。
“是是是,劳烦樊院使您了。乖,琦儿,好孩子,母亲在这,咱先治病好不好。”昭颐小长公主将慕容琦揽在怀里,柔声哄劝道。
慕容琦安静下来后,樊院使开始为其诊脉,林逸雪和穆瑛则继续跪在那里。
不知道,皇上是真没有看到林逸雪苍白的脸色,还是故意忽略了林逸雪,反正就是从始至终没有往她们那里看一眼。
看来,这个妹妹在皇上心中还是有些地位的。
“樊院使,怎么样?琦丫头的病可找到了原因?”皇上看樊院使诊完了脉,立即的问道。
“回皇上,琦郡主现在这种症状,极有可能是落水受惊吓所致,并无大碍,回头老臣开几副安神的药服用既可。”樊院使轻描淡写的说道。
“怎么可能?琦儿的病这么严重,怎么会是吃几副安神药这么简单?
皇兄,您也知道,琦儿仅仅只是落一次水而已。
再说,琦儿又会游泳,怎么落水后,就会就突然口不能言,足不能行了呢?”昭颐长公主显然不及相信樊院使的话,立即提出了质疑。
“嗯,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皇上略一思忖,对昭颐长公主的质疑也表示认同,转而问向樊院使:
“樊老头,你怎么说?如果只是简单的惊吓所致,琦丫头怎么会出现,现在的症状?”
“琦郡主这种情况,也许只是一种心理作用。
就是不知道,琦公主在水下,是否看到了或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对她的心理造成了影响,所以才产生这种口不能言、足不能行的症状。
俗话说得好,心病还需心药医。
对于琦郡主的这种症状,老臣还真是爱莫能助。”樊院使鞠了一躬,沉声说道。
“昭颐觉得樊院使说的很有道理,请皇兄一定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查明真相,问清楚凶手到底在水里做了什么,把我的琦儿害成这样?琦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昭颐也不要活了。”
昭颐小长公主就着樊院使的话,哭着向皇上请求道。
“嗯。”皇上低应一声,方将目光转向,依旧在地上跪着的林逸雪和穆瑛。
“跪了半天,你们两位也起来回话吧。
好好说说,你们都在水下对琦丫头做了什么?”皇上沉声问道。
从皇上问话的方式,不难听出,皇上已经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