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祁宙这个逆子倒真的会选地方,这阎罗地,又叫阎罗地狱,是千年前和上界降临的神魔大战之地,尸积成山,血流成河,一战死亡人数多达数亿万之数,怨气充斥其间,历尽千余年而不散,是名副其实的阎罗催命之地。”祁弘基娓娓道来,目光中隐含着感慨,喟叹,和怜悯,仿佛魂追千古,神伤不已......
“原来如此,难怪连这枚古镜都到此就追溯不到影像,因为此地的气场不同,怨气、杀气、魔气、妖气,混合在了一起,再加上祁宙等人布置的困阵,重重叠叠的组合,的确是非同一般,将一切都隐藏了。”云昊若有所思,同时对于祁宙的毒辣手段,也非常不齿,兄弟之间,即使有再大的仇怨,也用不着做得如此决绝,更别说还要假手于人,借助别人的力量,来对付自己的手足兄弟,所作所为,人神共愤。
“唉......希望徒儿你能够平安救出天儿,至于祁宙,能够饶他一命,就暂且饶了他,实在不行,你就看着办吧。”祁弘基长叹一声,神情间有着太多的悲哀与落寞,好像一下苍老了许多。
堂堂的祁云门门主,凌驾于万千门派之上,手下更有十几万的弟子门人,可是,生下了祁宙这样的忤逆之子,也只能说是一种无奈和不幸。杀与不杀皆两难,长使英雄泪满襟!
“师尊放心,徒儿知道见机行事,我已经知道了阎罗地的方位,首要的任务是救回祁天师兄,至于其他的,我尽力吧,徒儿这就告退了。”云昊能清晰地感觉到祁弘基此刻的心境,深施一礼,也不做停留,转身走了出去。
顾不上惊世骇俗了,随手将帝江放出,跨上帝江的后背,冲天而起,目标直奔阎罗地。
“天啦,快看,那是什么?”
“什么怪物,竟能飞得这么快?”
“那个人好像是云昊师弟,他这是在做什么?”
“好像是他的坐骑,上古神兽帝江。”
“云昊师弟很少会做出惊世骇俗的举动啊,今天这是为何?莫非发生了什么大事?”
“太快了......”
云昊飞天而去,留下一地的惊叹,可他此时也管不了了,解救祁天是头等大事,而去,这件事也只能他去,传扬到外门,对祁弘基的颜面有损。
云昊一边看着前方,一边催促帝江加速,一千多里路程,竟然耗时不到一个时辰。
立身云中,只看到下方烟气弥漫,有黑气,有灰气,有血气,还隐隐有刀剑交集之声传出。
“黑气乃是魔气,灰气应该是死气,而血气自然是杀气和煞气形成,阎罗地之名真是形象啊!”云昊感叹着,让帝江降下身形。
“主人,不要把我关进乾坤袋,今天我要与你并肩杀敌!”帝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好的,趋势所迫,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云昊点头,眼睛看着这座阵法,思索破阵之策。
“还有我,放我出来,我对阵法也很有研究的。”太阴玉兔在乾坤袋中也急眼了。
“好!”云昊只说了一个字,就将太阴玉兔从乾坤袋中放出。
“咿呀!‘诸魔困天阵’,现在还竟然有人会布置这种阵法?”太阴玉兔一出来就叫道。
“你说这叫‘诸魔困天阵’?”云昊没想到太阴玉兔能一眼看出这座大阵。
“嗯,这是太古诸天妖魔共创的阵法,用来逆天的,太古时期,神魔并起,众神欲将诸天万魔镇压,而这些妖魔也拼死反抗,所以,创出了这种阵法。不过,眼前的阵法已经不全,没有太古时期那种通天霸气。”
“咦,你怎么记得这些?”云昊惊讶不已,这只兔子的记忆时好时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