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云鹰叙述倒是觉得合情合理,唯独教主旭昶阴沉沉地笑道:“方鹰,虽然你说得很棒,但是,有几个问题,本座想仔细问问。”
云鹰拱手施礼道:“教主但问无妨,方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哦,你倒是很镇定。”旭昶看了云鹰一眼,接着问道:“你说当时那祁宙小儿联系圣子时,你在旁边是吧?”
“正是,当时我正与圣子下棋,有几个师兄弟在旁观。”
“那几人现在何处?”
“一起随圣子去了,后来全军覆没。”
“你这叫死无对证吧?想帮别人隐瞒?”
“教主说笑了,我是太阳教的人,我师父是太阳教的太上长老,我又怎么会帮别人隐瞒呢?这样做有百害而无一利,除非大脑出问题,正常的人绝不会如此做。”
云鹰这样一说,将一干长老都逗乐了。
“当时圣子有没有和你们合计一下?”
“没有,圣子当场拍板,我倒是劝了几句,让圣子慎重考虑,毕竟我们太阳教与祁云门是敌对的,防止有诈。可圣子偏要一意孤行,他认为无论是祁宙或者祁天陨落,都是对祁云门的打击,也许那祁云门门主祁弘基,会因此一蹶不振。再加上那些师兄弟立功心切,纷纷跟着附和,我也是人轻言微,独木难支。”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像高层汇报?”
“圣子之命谁敢违背?何况,他根本不给我汇报的机会,当时圣子的语音表情,我至今历历在目。”
“圣子怎么说?”
“他当时朝我瞪眼,说他是未来的教主,而我则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如果挡了他立功的机会,就让我在太阳教待不下去,所以,我也只好听命行事。”
那些长老都在到圣子旭昇的秉性,听到这里,皆微微点头。
“后来如何?圣子又是怎样陨落的?”
“后来,圣子带着十几个师兄弟随祁宙去了,并没有叫上我,也许是我曾阻拦的缘故吧。我当时总觉得不放心,因此就偷偷尾随他们。当时战斗的情况,我前面已经说过了,圣子被祁宙暗算后,那祁宙并不罢休,他想除掉祁天也是真的,但是,祁天来了救兵,就是祁弘基的关门弟子云昊,他一来就形势逆转,帮助祁天将祁宙给诛杀了,我远远地看到这些情景,就回来禀告师父,所以,师父觉得兹事体大,才敲响了聚事钟,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问到这里,旭昶也知道问不出名堂,想诈云鹰是不可能的,而且,所有的长老都觉得云鹰回答得无懈可击,再加上自己的儿子平日嚣张跋扈,也听不进别人的话,立功心切,擅自做主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他不能再吹毛求疵地追问下去了,因为,太上长老旭九阳的眼睛,已经闪着幽光,大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趋势。
“好吧,本座暂且相信你,等想起什么再问。”旭昶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改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教主有疑问,还是一次性问清为好,免得时间一长,万一方鹰给忘记了,说得有出入,那就麻烦了,我可不想自己的徒儿受什么委屈。”旭九阳打蛇随棍上,冷声说道。
“怎么?阳叔这是将我的军吗?难道本座有什么主张,还得得到你的许可不成?”旭昶的脸上很吓人,旭九阳几次三番让他下不来台,他的心里憋屈得很。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旭昇虽然是你的儿子,但同时也是我太阳教的圣子,相当于国家的储君,国家要急于立太子储君,我们太阳教何尝不是如此?所以,教主若无其他疑问,下面该讨论新的圣子人选了,这也是迫在眉睫的大事。”旭九阳可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