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愣着了,伺候本宫沐浴吧。”
不消说,此人正是熙公主,也就只有她才能做到身份尊贵,却在陌生男子面前如此放荡。
她话语如青楼嫖客喝令妓女褪去衣衫时的蔑视和羞辱,带着高高在上的意味,视楚寻如玩物。
“转过身来。”楚寻未动,语气和熙公主如出一辙,你视我为男宠,我又何尝不是把你看成烟花女子?
熙公主闻言猛地转头,怒斥道:“大胆,你可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朱熙。”楚寻与之对视,目光除却熙公主眼睛,从不偏移别处。
这不是他不好意思或不敢看,而是他不屑去看。
“你竟敢直呼本宫名字?”熙公主又要发怒,但旋即像想到什么一般,得意道:“也不能怪你,毕竟任何一个男人见到本宫,都会难以自控。”
楚寻闻言冷笑一声,道:“堂堂公主,竟把身子当做自信筹码。可悲,可笑,可怜!”
“你!”
“你你你,难怪是那宦狗的主子,你什么你,本公子明着告诉你,就算你赤条条的站我面前,我都没兴趣看你一眼。”
楚寻转身就走,临出门时,又补充道:“对了,我今天之所以要来,是想告诉你。公主身份,也许能作为你颐指气使让别人巴结讨好的筹码,但对我楚寻来说,什么都不是。”
“还有,本公子到也不是断情禁欲的和尚,但色诱的前提,你得干净。”说着,楚寻从袖中取出一张白纸,玄气挥动,飘落到熙公主面前。
“你与我书信一封,作为还礼,我也回你一封。”
说罢,扬长而去。
熙公主被楚寻这一连串话语挤兑的脸色煞白,可当她看到纸上内容时,当即发誓:不杀楚寻,她朱熙誓不为人!
要问信上内容为何,只有一字,赫然是——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