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兴叹的差距感。
但,正如他所说,玄修实力对他固然重要,不过却并非最重要之事。作为皇家储嗣,他的使命和宿命,乃是站在世界之巅!
所以他必须要分神来学习兵法、学习治国之道,在这一点上,朱佲有着自信,无论镜圆还是楚寻,亦或辰王,也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楚寻不准备反驳,毕竟他还没经历过这种大战,他现在心中所想的各种方案和情景,不过是未经考验的设想而已。若想要人认可自己,那便得拿出令人信服的事迹。
“好,此事议定,我争取十日内在镇南关内部打出缺口,如果实现,咱们再商议后续计划。”楚寻想了想,说道。
“放心,你若能打开这第一道大门,后面的事情便是不参与也无妨,我自有破敌之道。”朱佲自信满满,看起来除了这镇南雄关之外,他已经制定出完整的作战方案。
点了点头,之后楚寻便没再说话。兵书他也看过,有一句叫“骄兵必败”,眼下朱佲就是这种心态,不过朱佲此人不能以寻常眼光看待,他更是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之所有明知故犯,显然胸有成竹。
至于他的策略和底气是什么,楚寻不想知道,他又不求争功,更不是怀着扬威天下的心理,他所求的,只是能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灭掉辰王即可。
随后就是大军安营扎寨等诸多事宜,为了起到奇兵的作用,楚寻方面分外小心,两军对垒必有探马和细作,朱佲的军队中肯定也有此类掺杂,为了保险起见,楚寻刻意将自己的队伍营寨安插在大军末尾,且第一顿开伙便是大鱼大肉酒水不断,造成一种有朱佲大军开阵,他们无所事事的假象。
这个策略能否成功不敢保证,但楚寻认为是必须要做的。在他看来,打仗和比武有着本质上的相通点,那便是时刻注意细节,细节决定成败。
……
与之同时,镇南关高耸的城墙之上,辰王极目远眺,在他身边是一应副将,左侧则半跪着一名探马,从探马刚刚送回来的消息中辰王得知,来的人不只是朱佲,还有那个令他痛恨的楚寻。
“哼,竖子狂妄,还以为这是皇城么!”辰王轻蔑冷笑,铁扇般的大手在坚固的城墙垛口上摩挲着。
看似并不怎么用力,但那饱经战火洗礼的垛口坚石却是簌簌掉落残渣。
“这里是南地,是战场,是我朱铎的地盘!你敢来,我便要你有来无回!”
深深看了远方连绵不绝的营寨几眼,辰王收回目光,对身旁的副将吩咐道:“攻敌之未稳,今夜子时,你率五百兵马前去劫营。”
“五百,这……”副将一惊,对方可是十万人的大阵仗,率五百人前去劫营,那和送死有啥两样。
辰王不满的剜了那副将一眼,道:“亏你跟了本皇这么久,本皇说的劫营难道你不懂么?”
副将反应片刻,点头道:“末将愚钝,这才反应过来。王爷是要我挑选五百精兵快马,先去杀杀他们的威风是吧?”
十万大军行动不便,五百精兵快马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足以到对方阵营逛上一圈,然后全身而退。
当然了,这个全身而退指的并不是不折损一兵一卒,对于这种大战来说,死个百八十人就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你刚才叫本皇什么?”辰王再度不满。
副将一惊,连忙改口道:“圣上恕罪!”
听得圣上两字,辰王这才满意,随后又道:“记住,不求杀敌,只求把动静闹大。”
“末将领命,不过……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副将吞吞吐吐,很是惧怕辰王威严。
辰王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