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到嗓子眼,继而比划着向杨焕正要纸笔。
杨焕正皱眉,本不想搭理他,但转念一想,此人偏偏选择在只有自己的时候做出此等动作,看来的确是有什么秘密。
说实话,他现在也没想着能通过这秘密怎样怎样,完全就是一个好奇心驱使而已。于是便带着楚寻进了厢房,指了指桌上的茶壶,然后又指了指木桌,没有说话。
楚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蘸水写在桌子上,但他得装作不太懂,否则就显得太聪明了。
杨焕正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亲自蘸水在桌子上写一个“说”字,然后坐了下去。
这回楚寻便可以懂了,然后蘸起茶水在桌子上写道:“大人帮我揭开喉间之毒,小的有密报要禀报给大人。”
“什么密报?”杨焕正也是蘸水写的,即写即擦,不留丝毫痕迹。
“看来对于内斗还挺在行。”楚寻暗中冷笑,杨焕正明明可以说话,但却蘸水而写,这说明他在担心对话被别人听到,而在这园林当中,有能力听到他们说话的只有他那几个天河巅峰的同伙。所以,他是在防着同伙,而他这么做的理由,估计也是怕一旦这个密报有用,会被其他人抢去功劳。
“大人先帮我解毒。”楚寻又写,戏得演的足,演的合理,正常来说,自己掌握了一个秘密,而大人又有兴趣,那肯定得要点好处啊,他现在的角色应该是喉咙中毒,所以这好处肯定就得是把毒解了,这才合情合理。
杨焕眼中怒气一闪而逝,这虽然算不上威胁,但性质却差不多,他堂堂高位,连皇上都得给几分薄面,此刻岂能不怒。
不过,怒也就是一时,毕竟在他看来这也是人之常情,况且他解毒也不费劲,一缕玄气入体,把毒逼出来既是。
眼看杨焕正要帮自己解毒,楚寻却猛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赶紧在桌子上写到:“大人,我这好像不是毒,而是有什么东西被他们塞进了喉咙里。”
他这么写,为的是不让杨焕正将玄气渡入自己经脉,否则的话,剑脉受到外来入侵,恐怕直接就得发起反击,他都未必能控制得住。
也幸好,他刚才暗中凝聚了一口玄阴之气在嗓子眼里,本来是准备当成“毒”来应付杨焕正的,现在看来,则是正好能解释他刚才写下的话。
杨焕正也没说什么,抽冷子就是伸手在楚寻脖子上一拍,在那一刻,楚寻的脑海里闪过数个念头,该躲,还是不该躲?
很显然,喉咙乃是重要部分,以杨焕正的能力,楚寻若不提防,他一掌震碎楚寻喉管没什么难度。可是,若是提防过分,恐怕又会引起怀疑,因为他不能确定杨焕正会不会伤害自己。
但,若是不躲,却又显得太镇定了一点,任谁被人拍向喉咙,恐怕都得下意识的躲闪一下。
只是这个躲避的度,需要拿捏仔细,既得保证如果杨焕正是想杀掉自己,或者他手下没轻没重会造成误伤的时候能够规避开来,又得装的好像下意识躲闪却又躲闪不及,端的是很难拿捏。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离得太近,楚寻脑子转的够快的了,但还是晚了一步,他刚打定主意,杨焕正的手已经拍上了脖颈。
好在,此人的用意是想为把卡在他喉咙里的东西震出来,且下手也很有分寸。
咳咳!
楚寻猛咳了一下,这可不是装的,自然十分逼真,紧接着喉头一痛,一块冰块吐了出来。
见得这冰块,杨焕正眉峰一拧,便仔细打量起来。
片刻后,他在桌子上写到:“那人是如何将此物卡在你喉咙里的,长什么样?”
楚寻看他神情便知道他极有可能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