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叮铃——”一阵紧似一阵的电话铃声,将正做着美梦的萧弇,一下给惊醒了过来。只见,他从床上一个鱼跃而起,立时三刻就冲到了电话机旁。
“靠,该不会是,又出什么幺蛾子的事了吧?”
昨晚,刚跟着师父孟非珏撂了一个案子,深夜回家,见手机电池血槽就要见底,他也没敢含糊,即时三刻就将手机放到了电视柜上,插上插座让它好好的补血回魂。
没曾想,转过头,人落枕还没睡出味儿呢,这电话铃声却又似催命死的来了个映天响。
“搞什么啊!”
但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也奇怪,手机却四仰八叉地静静地躺在电视柜上,并不见有些许的抽风样。屏幕也是一片漆黑,明显正处于安静的待机状态。按下按键,只见右上角的电池正慢慢的往着前方满格的终极目标挺进,正舒坦着处于待机的血槽补血状态。
“我勒个去!难不成真是睡糊涂了!?”
再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此时电子显示数字,正好不紧不慢地跳到了6:30分正。算算时间从落枕到现在也就3个小时,靠,真睡迷糊了?佯或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正当萧弇打着哈气,迷糊地嗒了嗒嘴角,挠了挠乱糟糟的鸟窝头,准备扑回心爱的床上补回笼觉时,却听到房门外客厅里老妈,努力压低着声音,小声说着话:“哎哎哎,我知道了,不就是准备跳广场舞吗?知道了!我那小儿子刚下班回来没多久,正补觉呢!?老姐姐,你以后啊,有事就打我手机吧!啊——好,就这么说定了——”
打完电话,老妈又贼偷贼头地打开房门,往着房内探了一眼,见萧弇倒在床上闷头大睡着,才放心地轻轻带上了房门。
自从前一次,孟非珏伙同着自己的老哥,乘着他满嘴好料,专心享受着美味,略微走神的当口,也不好好征求他这个当事人的主观意愿,两人就当着他的面,将他莫名的“卖到”了刑侦队。待他回过味来,那早已是木已成舟的既成事实了。
自此,从踏入他们这帝都市的JD分局开始,萧弇睡觉就没再踏实过。就算是好不容易睡着了,也总要睁着一只眼睛。
要是您问为什么?你来个蒙头大睡试试?但凡要是错过了出任务,那可不是来一句:对不起,我迟到了那么的简单——
要是您说:“这么说着,多少有些夸张吧?“
那他萧弇立马可以换上一脸严肃认真,指天发誓,道:亲,就上面这话,那可是比珍珠还真啊!
要是您还不信,那你大可以去问问,但凡是做刑警的,吃了这行饭的,有哪个不是,半夜听到电话铃声就一惊一乍的?
要是说到这个中滋味,那就好比龚琳娜唱的那首《忐忑》,这感觉,您自己体会一二,应该不难知道吧!?
先别说那些老刑警,就他这个刚入行的“菜鸟”,都已经对着半夜的电话铃声就直起疙瘩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要说啊,这一切都只因,他们做刑警的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他们的电话,必须得二十四小时处于待机状态。
本来呢,刚进刑侦队的萧弇还有着自己的一把小算盘。说起来啊,一旦自己觉着扛不住了,他还给自己留了这么一条进可攻、退可守的后路。
原来呢,他是把小脑筋动到了,一直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栗缙云身上。估摸着,但凡什么时候只要自己偷偷摸摸的投上一份转职申请,就能转到“网络信息安全大队”去,也好想想几天略为舒坦点的日子。
虽说,这“网络信息安全大队”吧,也不是什么好去处,但至少在他自己这颗入行未深的“菜鸟”心里,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