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警官你们肯定搞错了。我没做了他,那天我根本就没动他——”
罗平见自己莫名成了杀害“麻杆儿”李霄名的嫌疑人,眼见着都快要急得屎尿满裤裆了。
废话这可是要“吃花生米”的死罪,他能不急嘛?!
那还不得要大喊几声冤枉,叫个“天下红雨”、“六月飞霜”什么的?但这好歹不是旧社会,更不是拍戏、拍电影。当下,只见罗平急急地声辩道:”前天麻杆儿来找我要货,我没给他货是真的,但我没有做了他也是真的!”
“既然你说,你没有杀了他,那为什么你的汽车会出现在了车祸现场?”
“什么?您是说我的车、车在车祸现场?耗子,耗子,一定是耗子干的!”
“什么耗子?我还花猫呢!”
“不,不,警官你听我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当天麻杆儿跑来酒吧,还一副地信誓旦旦样子,说是当天晚上就能弄到钱。还说,要是我不信,大可以找个人同他一起去,但是地儿不近。当时,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心里头一寻思,这好歹也是一笔大生意,量这‘麻杆儿’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拿我开涮,耍乐子。于是,就让手下‘耗子’,开着我的车,载‘麻杆儿’去了。”
“你是说,是你的手下,用了你的车,载李霄名过去的?”
“是啊,警官,这不,就算我想骗你,也不敢啊!这不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吗?我这人都在你们局子里了,哪儿还敢撒谎啊?不然可真是,茅坑里点灯——找屎了。“
说着,罗平叹了口气,骂骂咧咧着,道:”TMD,真是喝凉水也塞牙!”
“怎么你还觉得冤枉你了,是不是?还挺不服气啊——”孟非珏见着他嘀咕,故意又板了板脸道。
”不,不,不。您就是借我十二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您看,就在那天的晚些时候,我不是就让您局里的同志,给弄这儿来了吗!?就算是我想做了‘麻杆儿’,我也没时间,不是?!我就琢磨着,一定是‘耗子’那孙子想害我!我TMD,看我出来后不做了他——”
“怎么这,还想耍狠!看不出来,还现在就准备谋划着犯案呢?!”
“不,不,我就是说说气话,气话而已。您二位可千万别当真!别当真!哈哈哈哈——”
“少给我在那里打哈哈,我问你,你说的那个‘耗子’,现在人在哪里?”
“我跟您说,这耗子啊——”
午后的阳光热情四射地散发着自己的热力,这是初冬难得的一个温暖午后。
可,在这十来个平方米的房间内,却还是拉着厚重的窗帘,在阻止阳光射入的同时,也成功地阻挡了有心之人的视线。
隐隐散发着霉味,昏暗地狭小的空间内,并排摆着两张单人床。
近门处是一间设施简单的卫生间,抽水马桶滴滴答答地滴着水。一旁原本白色的瓷质水斗,也因着上方水龙头的长期滴水,而泛起了黄渍。
这是帝都市一家廉价旅店的一楼,一间普通的标准间。唯一不普通的是,就在十几分钟前,旅店内突然来了好几位便衣刑警,在旅店店主的配合下,成功突袭进入这间一楼的房间,将正在床上熟睡的一位房客给摁走了——
那位被刑警从这廉价旅店内拷走的,不是别人,正是罗平的手下——嫌疑人“耗子”。
据“耗子”交代,当天他因着“死者”李霄名的要求,由自己开车,向着当晚他们的目的,一路地行驶而去。
一路上,李霄名显然心情很好,与“耗子”有说有笑。
侃侃而谈中,李霄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