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金豆子,顿时喜极而泣,父女二人顿时俯伏在地朝着两公子磕一个响头。
那赏女子的公子示意父女二人起身,说道:“出来讨生活都不容易。你们还是拿着钱财回归家乡生活才是,就不要四处流浪了。你们父女二人家乡是何地的?为何流落至此?”
“多谢公子赏钱。我们父女二人祖籍乃是豫省,因家乡旱灾和蝗灾接连不断,又加上劫匪肆无忌惮,故而才流落至此。我们父女也想尽快的回归家乡,但是家乡已经无法生存,粮食价格高的离谱。我们只能够等待灾情不再发生,劫匪又被官兵剿灭之后,再返回家乡不迟。”那卖唱的女子说道。
那公子点了点头,叹口气,说道:“都是朝廷和官员们办事不利,才害的你们流离失所啊!你们放心,灾情很快就会过去的,而肆无忌惮的劫匪也很快就会被官兵剿灭,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平安的回家乡了。”
那卖唱的父女二人听到对方竟然敢说朝廷和官兵的种种不适之处,吓得面容失色,又朝着对方感谢一番,才离开酒楼。那两位公子看到父女二人离开了,又看到酒楼当中还坐着徐央等人,顿时朝着徐央等人走来。
徐央看到两位公子朝着自己这边而来的时候,细细打量一番两人,只见二人年龄不到二十岁,衣着富丽堂皇,衣冠楚楚;一表人才,威风内敛,有一种江山尽归我手,不怒而自威的庄严,跟寻常的公子哥比较起来可谓是人中龙凤。而两者身后的四个手下也一个个精神饱满,行走起来没有丝毫的声音,一看就知道身怀绝世修为的手下。
两个公子来到徐央等人的身边,也朝着徐央等人打量一阵,而后四个手下就在两者的身后放个凳子,而后两人相继坐下,好似已经明了自己身后的凳子正好就在自己屁股下一般,丝毫不差的坐定了。
其中一人朝着徐央朗声问道:“敢问兄台如何的称呼?可是进京赶考的举人?”说毕,目光就落在了马子晨的身上。
“我叫徐央。我等不过是进京玩耍的,我身边这位才是进京赶考的举人。敢问两位公子是如何的称呼?”徐央说道。马子晨也道出了自己的姓名“马春霖”。
两位公子看到马子晨衣着朴素,而徐央等人也穿着布衣,不过个个却神采奕奕,也注意到徐央刚才出手大方,顿时就断定徐央等人绝不是乡间村夫。
“你就叫我龙四公子好了。我身边这位是龙十三公子。徐兄,我等则是刚从龙京而南下至此,对当地的世俗风貌、风土人情还不是很了解。为何我看到路边尽是卖儿卖女现象,流浪乞食,并且还发现当地的物价出奇的高,这是为何啊?”赏卖唱的公子说道。
“这个事情一言难尽啊!还不是朝廷和官员不作为,才造成现今这般的局面。而劫匪横行,四处伤及无辜,勒索钱财;官兵绑架村民,竟是以圣莲教人员而冒功领赏;官员肆意的草菅人命,拿人命当作儿戏;官员可以肆意的买卖,什么人都可以胜任。这些村民被官兵逼得无法生存,要么一一揭竿而起,要么四处流浪讨生活。”徐央说道。
当徐央话一落,两位公子身后的四个手下呵叱道:“大胆,竟然如此嘲讽朝廷和官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而两位公子则是制止了手下,表情也顿时凝重起来,铁青着脸,气呼呼的样子。那龙十三公子冷哼了一声,嘲笑道:“这不过是你一言至词,扑风捉影,道听途说罢了。官员虽然腐败,但也不至于腐败成为这个样子。”
“我并非是道听途说,而是身心体会,事实真相。我们身边的两位女子就是被劫匪绑架了;而马子晨村里的村民也没有犯下任何的过错,就被绿营兵抓走了;县令居然被当地一个并无真才实学的地痞无赖用银子买下,竟肆无忌惮的赚取民脂民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