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利姑娘,你能不能让我站起来说话?”兰巴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央求我。
我想他祖宗都被我揪了脑袋,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他又落在我的手里,在我眼皮子底下还能整出什么么娥子?怎么说他也不过是一凡胎俗子,我一个修炼了千年的狐狸还怕他不成?
便把手一扬,全不在意道:“看在本姑奶奶心情还不错的份上,起来吧。”
“那谢了啊。”
兰巴嘴里一边道着谢,一边低着头扑噜着屁股上的尘土往起站,动作不急不缓的。
我盯着他,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心中暗笑,你就磨磳吧,我倒要看看你扑噜个尘土能扑噜多久,你就是把屁股拍肿了,该面对的不还是要面对吗?
我就让你磨,看你能想出什么说词,一会儿怎么自圆其说。
可看着看,我就发现情形有些不对,他在拍尘土的同时,看似低头,实则在来回转头的瞬间眼睛在向屋里的地上扫来扫去,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我也顺着他的视线也往地上去找,咦?一个铃铛躺在墙角,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不想,兰巴也正好看到,也冲了过去,我俩的头“咣”的就撞在了一起,铃铛在混乱中被踢到了一边。
“哎哟,疼死我了,你个死人!”
我光顾着捂头喊疼了,没料到兰巴那家伙鼻子都撞出血了还想着那铃铛,任由滴洒了一衣襟一地的鼻血,跪爬着过去,将铃铛一把抓在手里。
他奶奶的,还反了你了?
我也顾不上头疼了,没等他从地上站起来,就一个饿虎扑食,扑了过去,把他扑倒在地。这家伙,这会儿,还死抓着铃铛不放。
我用单膝跪在他的后背上,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一手一个手腕抓了,反剪到背后。
他不老实,还瞪着眼睛左右翻动着身体,试图反转过身来,做最后的顽抗。
我可没惯着他,硬生生地把他手指掰开,把铃铛了取出来。
我站起身,一脚把他踢到一边,仔细地观察起手中的铃铛来,原来这是一个做工精细考究的六角铜铃。
这个铃铛不是我的,它怎么会在我的屋里?
回想一遍刚才的细节,是了,难怪先前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而眼前的兰巴却衣着整齐,还以为他是要欲行不轨呢,看来似乎不象,他刚才只是从身上取出铃铛,想被我一撞,把铃铛给撞飞了。
哎,真是大意,铜铃撞击墙壁的声音湮没在他的喊声中竟然没被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