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还真是把我给问住了,我能怎么办?一个是好兄弟,一个也是好姐姐,都是至亲之人,人家俩现在还是夫妻,我能怎么办?总不能当面把事挑明了吧?那样,就依瑶尘的脾气,他们俩还不得打翻天?怕是这夫妻也要做到头了。
我头痛不已,烦燥地锁紧了眉头,把脚下的枯草拔了个精光。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多留心点净空,他若做恶,我也是不会饶他的。”
“可是......净空怎么可能会蛊术呢?你们寺院还传授这种知识?”
我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寺院怎么会教授这种邪术?”
“那他是怎么会的?咱们可别冤枉了人家呀!别是咱俩想错了方向,下蛊的没准另有其人?比如说那个兰巴。对,他不是巫师吗?巫师会这个不是很正常吗?”离见我难过,开始拼命地为净空找寻开脱的可能。
“你说的这个我也想过,可是动机呢?兰巴得到了铃铛,还有什么动机能让他下蛊啊?”
离翻了翻他的大黑眼珠,突然一拍大腿,一惊一乍地说:“啊,我知道了,兰巴一定是喜欢瑶尘的,可瑶尘是王的女人,他只能远远地看着。为了得到瑶尘,他就想出了这么个法子,想等瑶尘变丑了,净空不要她了,他好趁虚而入,让瑶尘心甘情愿地投入自己的怀抱,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她把蛊解了。”
“那为什么早不下手,晚不下手,偏偏等到拿到铃铛后?照净空的说法,他们以前接触的机会可不少啊?
而且,据瑶尘讲,那铃铛的声音能使人陷入睡眠状态,并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使用人的想法。
兰巴都有铜铃了,若真象你说的那样,想用卑鄙的手段抱得美人归,那他完全可以不必那么大费周张,直接用铜铃改变当事人的想法岂不是比什么都来得更快捷吗?”
“说的是啊。”
离听我这样说,也挠了头,皱了眉。我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摇了摇头,所以说,最大的嫌疑还是净空。
我闭上眼,默默地将自我们再次重逢直到刚刚分开为止,他的一言一行在脑中迅速地过了一遍,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但正如离所说,他是怎么学会下蛊的?是原来就会,还是成为杜宇王之后的事?我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他。
快到五更天的时候,烛龙一脸兴奋地回来了,看样子玩得很开心。
我心中一阵内疚,拍拍它的头,“烛龙,这二十年来难为你了。你有你的世界,没必要每天象蹲牢笼一样的呆在乾坤轴里,来去连个自由都没有。你可以回你的家,想我的时候来看看我就行。”
烛龙的神色顿时暗淡了下去,向后蹿了一大步的距离,探究地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是否是在开玩笑。
“你这是干嘛?”
离急了,呼的站了起来,“烛龙跟着你是它自愿的,它若不想回来,直接走便是了,还用得着你撵?你是不是哪天也想把我撵走啊?”
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理了?我是那意思吗?
再看烛龙,听了离的话,更是眼睛都水蒙蒙的,象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觉得烛龙跟着我太委屈它了!”
“委屈什么委屈?”
离一把搂住烛龙的大脖子,“你要让它走,我就跟它一起走,不信你就试试!”
嘿,这两货什么时候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了?
更可气的是烛龙一看有离助阵,竟然还梗了小脖,示威似的冲着我点了点头!
我这个好气又好笑啊,走过去,照着离就踹了一脚,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