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是独到的,是明确的,严小开确确实实一只很有前途的潜力股。
杜亚金父子够神气,够威风了吧,在这村里谁敢去触他两父子的眉头?可是严小开就敢把他们拉下马,送进监狱去。
几百万的路虎够威武,够霸气了吧?这村里谁能够开得起?可是严小开就开得起,而且还用它来给他家拉柴伙呢!
几千块的烟,上万块的酒,够奢侈吧,这村里谁抽得起,谁喝得起?可是严小开就敢将这些东西当成零食一样,隔三差五的就给他塞一瓶酒或一盒香浓得要死的雪茄。
除此之外,毕父还知道,严小开正准备在他家那块自留地里建风水别墅呢,建一座别墅得多少钱,就算地是自个的不花钱,那也得几十万上百万啊!
所以,毕父对严小开从此就刮目相看了,而且越看越顺眼。
从前的时候,毕父觉得严小开太瘦了,瘦得像根柴似的,现如今看来,瘦瘦的不显得更洋气吗?
从前的时候,他觉得严小开脸太白了,那五官也长得太好看了,整个娘们一样。现如今看来,却觉得说不出的顺眼,俊,太俊了,简直就大明星似的。
从前的时候,他觉得严小开根本就配不上他家的闺女,觉得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可是现在想想,却觉得就是必须这样的牛粪,才能给他家的鲜花提供充足的营养,而且恨不能赶紧的把鲜花给插到这坨牛粪上,因为他听说这几天已经有媒婆去严家说亲了。
严小开把车开进院里的时候,伸手就给毕父一瓶xo,“叔,这是我给你带的酒!”
毕父假装不好意思的道:“看你,来就来了,怎么回回不是烟就是酒呢?”
严小开道:“叔,孝敬你不是应该的吗?”
毕父呵呵的笑了起来,“开子现在真的董事了,也真的本事了!”
严小开谦虚的道:“叔,你别笑话我了!对了,毕瑜呢?”
“刚刚还在屋里呢!毕瑜,毕瑜,开子来了!”毕父喊了一阵,里面还是没应声,于是道:“可能去洗澡了吧!”
严小开看看天色,果然将近傍晚了,毕瑜习惯这个时候洗澡的。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就是不知道阁楼上那个洞还在不在了呢?
想到那个直对着澡堂的小洞,严小开的心头就忍不住“卟嗵,卟嗵”的跳起来。
恰恰这个时候,毕父还很合时宜的来了一句,“开子,砍了这么多柴,应该累了吧,进屋去歇会儿吧!”
这个提议,无疑是正中下怀,但严小开还是假装不好意思的道:“叔,我不累,这柴伙还没卸下来呢!”
毕父忙道:“这点小活儿,我包了,赶紧进屋喝口水,歇会儿吧!”
严小开就装作勉为其难的道:“好吧,我进去喝口水,完了我就出来帮忙!”
毕父乐呵呵的道:“不用帮,不用帮,我自己能搞掂!”
推来让去之中,严小开顺坡下驴的进了屋。
一进屋里,两只耳朵立即就像猫一样竖了起来,仔细一听,一阵阵水声正从澡堂那边发出来。
我去,来得太是时候了!
严小开激动又兴奋,这就慑手慑脚的上楼梯,往阁楼那间杂物房走去。
上了阁楼,进了那个杂物间,果然看到一束光帝正在地上的木板透出来。
严小开强压住急促又紊乱的呼吸,轻轻的搬开杂物,然后俯下身子,带着好奇,带着欢喜,带着激动,带着兴奋,带着道德的折磨与良心的谴责,毫不犹豫的把眼凑上前去。
只是那么一眼,他的心头就再次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