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婞喃喃的道:“可咱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严小开道:“人非草木,敦能无情!”
郝婞没有说什么,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吸了下鼻子。
严小开疑惑的往她脸上摸去,却发现她脸上湿湿的,吓了一跳的他赶紧的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光线一亮,这才看见郝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姐,你怎么哭了?”
郝婞摇头,哽咽着道:“俺很害怕!”
严小开道:“你怕什么?真的没关系的,如果你不喜欢这样,我,我,可以不缠着你的!”
“不,不是!”郝婞摇头,道:“不是因为你,是俺自己的问题!”
严小开道:“你怎么了?”
郝婞道:“这几天,俺总是做稀奇古怪的梦,都是很可怕的。梦见自己一时间在古代,一时间在现代,有好多人好多陌生的面孔,有的人血淋淋的身首异处,有的人跪在俺面前,求俺饶命,可是俺却放声狂笑……”
严小开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心里一紧,忍不住抱紧了她一些,安慰着道:“只是做梦,不是真的。不要胡思乱想。我在这里,我会陪着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
郝婞无声的泪流,语不成声的道:“俺真的好怕,怕梦里的那个女人就是真实的自己!”
严小开道:“不会的,姐,你是个温柔又善良的女人。我能感觉得到的,就算你恢复了记忆,也绝不可能是坏女人的……”
严小开的话还没完,郝婞已经突地翻了个身,骑到了他的身上,一只小手急切的往下摸去。
感觉到身下一紧,严小开睁大眼睛,极为吃惊的看着她,“姐,你不是说……”
郝婞伸手捂住他的嘴,脸上透出一种从来不曾见过的疯狂与炽热,“不,阿大,俺现在想要,俺什么都不管了,俺要,马上就要!”
毫无疑问,如果人的情感需要发泄,除了打和骂之外,这也是一种方式。
严小开根本来不及说什么,郝婞已经再次沉坐下来,和他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