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晓桐驱退了旁人,细心的给严小开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只是最后,她仍然找不出症结所在,既然找不到症结,自然也谈不上治疗。
无计可施得她感觉头痛得不行,尤其是看到扎下去的银针渐渐止不住严小开的腹痛之时,她就更是急得团团乱转,心乱如麻的喃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严小开强忍着疼痛道:“姑姑,你别急啊!”
“对,不能急,不能急!”晏晓桐揉着发痛的脑袋,喃喃的道:“让我好好想想!”
一阵之后,仍然想不出主意的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颓丧又无奈的道:“得,我还是别耽误时间了,赶紧打给你师父才是正经,要是你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严小开疑惑的问:“我师父有办法吗?”
晏晓桐一边拨号码,一边道:“你不知道吗?他先是医生,然后才是特工,而且做医生比做特工更加出色。而且他从来都只想做医生,不想做特工!”
不多一会儿,晏晓桐就用紧急号码联系上了古枫,并将严小开的状况告诉了他。
古枫在电话那头沉默一阵,再次询问了严小开的具体症状与脉象的情况,然后道:“你把电话给他吧!”
严小开接过电话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喊了声,“师父(湿父)!”
古枫在电话中问道:“阿大,别的事情等我们见面再说,现在我问你,你之前练气的时候,真的没有感觉自己有不对的情况吗?”
严小开道:“没有啊,一点儿也没有!”
古枫又问道:“那肚子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严小开道:“从今天早上开始就隐隐的有些不舒服,然后越来越厉害,姑姑来之前,我感觉腹部疼痛如绞,好像有虫子在里面不停往外钻的样子,扎了针之后虽然好一些,但现在又痛起来了……”
古枫听完他的话后,又一次沉默了。
严小开忍不住问道:“师父,我到底什么情况啊?”
好一阵,古枫才道:“小子,你的问题可能大发了!这一段时间你有没有去外地,又或者接触一些什么奇怪的人。”
严小开道:“没去别的地方啊,这不就刚从香江回来吗?对了,还有刚去中锐安保的时候,押送那个骨灰盒去了南越边界!”
古枫忙道:“在那儿有没有特别的情况?”
严小开仔细回忆一下,心中突然巨惊,“我离开的时候,那个姓龙的老头曾说,我三个月内必须得回去!”
古枫心里一跳,“他真的这样说?”
严小开道:“是的!”
古枫道:“那离他说话到现在,总共过去多长时间了?”
严小开迅速的算了一下,“不多不少,刚好三个月!”
古枫急道:“那你不用犹豫了,赶紧的回去找他!找这个姓龙的。”
当局者迷,旁边者清,严小开这个当局者明显还没反应过来,问道:“为,为什么啊?”
古枫道:“照你的情况来看,我怀疑你是中了苗寨独有的情蛊了!”
严小开的瞳孔一缩,惊诧的道:“情蛊?”
古枫点头,“不错,我在近十年前曾接触过类似这种症状的病人。我问你,你小子是不是在那儿招惹什么女人了?”
严小开:“没有啊,就是去的时候刚好遇到龙老头的孙女中了瘴气,然后我随身带有解毒丸,这就救了她,后来有一天晚上喝醉了,好像搂着她跳了一下舞。走的时候,龙老头说让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