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悍马车调头而去,一直到车走没影了,仍然站在那里,仿佛回不过神来似的。
那几个地痞流氓也惊讶得不行,心里更是庆幸刚才没动手,因为能开得起这种豪车的人,非富即贵,哪是他们惹得起的。
只是陪着张根站了好一阵之后,见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木头似的杵着,其中一人就叫道:“张哥,张哥,人都走没影了,你还看啥呢?”
然而一连叫唤好几声,张根还是没有反应,就那样呆呆木立着。
几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赶紧的凑上来查看他,然后就有人叫起来,“不好了,不好了,张哥被刺激得中风了!”
“不对,不是中风,他像是中邪了!”
“中什么邪,这摆明就是接受不了现实造成的。”
“快,打110!”
“神经病,他这样子得送医院,打110干嘛?”
“对,打120,快,快!”
“……”
另一边厢,悍马车已经离开了群丰村,驶入了中山大道。
当车子停在一个路口等绿灯的时候,胡舒宝弱弱的张嘴对神色沉沉的严小开道:“小开,对不起!”
严小开转过头道:“好好的,干嘛说对不起?”
胡舒宝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被别人瞧不起,一大早的弄得心情不愉快。”
严小开笑笑,“舒宝,你没做错什么,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更用不着向我说对不起,因为真要说对不起,那人该是我才对。”
胡舒宝道:“为什么?”
严小开愧疚的道:“你住在那样的地方,过着这么苦的生活,我竟然从不知道,是我把你疏忽了。”
胡舒宝忙道:“你不要这样说,这不赖你的,是我自己太过好强了!”
严小开仔细想想,发现自己对胡舒宝这一两年的事情还真的不是很了解,于是就道:“舒宝,你可以不可把你的事情都跟我说说,昨晚的时候,咱们光顾着那啥,都没怎么聊天呢!”
说起昨晚,胡舒宝的脸上不由红了红,好一阵之后道:“其实也没什么,离开学校之后,我一直都过得挺好的,就是今年有点不顺罢了。”
严小开道:“今年怎么了?”
胡舒宝道:“今年反腐不是特别厉害吗?我爸多少被查出了些问题,虽然不至于坐牢,但已经被撤了职,跟着又生了重病,我妈也是一样,他们看病要钱,还要请人照顾着,我的工资大部分都寄回去了,所以也只能租住那样的地方。其实如果今天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也没有什么的。那个地方虽然乱了一点,但离单位很近,我走路十来分钟就能到。”
严小开内疚的道:“舒宝,这些事情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不会让你这么苦的。”
胡舒宝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你就算早一点知道,那也没用的。”
严小开道:“为什么?”
胡舒宝道:“因为以前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就算你想帮我,我也不会让你帮的。我的性格怎样,你又不是不了解。”
胡舒宝的性格,严小开确实很了解,好强的她绝不会随便接受别人的馈赠与帮助的,所以他就有些紧张的问道:“那现在呢?”
胡舒宝有些羞涩的笑了起来,“昨晚你自己亲口说的,我是你的女人,你自然要对我负责,而且……”
严小开问道:“而且什么?”
胡舒宝的声音低了下来,“而且你把我弄得好疼,你都没补偿我!”
严小开吃惊的道:“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