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有些急的道:“我当然知道她们都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否则你敢领进门吗?我是说她们……是不是都跟你有那啥关系?”
严小开吱唔着道:“这个……那个……”
严母道:“你就说有没有?”
严小开并不习惯对母亲撒谎,可又害怕激动母亲,最终只是沉默的不吭声。
严母见他装死,气又不打一处来,立即就左顾右盼的寻找起来,“我的扫帚呢,我的扫帚呢?”
严小开一见老娘要发飙,当下就慌了,忙道:“妈,妈,你别,她们多数是我的同事!”
“同事?”严母愣了一下,喃喃的问:“全都是同事?”
严小开点头,“也不是全部,有一半!我们刚在海源结束了工作,她们的家有的在外省,看着将近年关,回去挺麻烦的,我就把她们领回家过年来了!”
严母失神的坐到了椅子上,心中喜忧参半,嘴里则喃喃的道:“怎么就是同事呢,怎么就是同事呢?”
严小开弱弱的问道:“妈,要不然你希望她们是什么?”
“我当然希望是……”严母话没说完,立即又警觉起来,“滚,赶紧招呼她们去,怠慢了人家,看我不把你的腿打折!”
严小开撇撇嘴,老娘肯定是更年期到了,动不动就大发雷霆,但为了不惹她,还是识相的什么也不说,赶紧闪人。
就这样,一班女人在严家安顿了下来。
临近新春佳节,各家各户外出务工人员开始陆续回家。
年二十六七的时候,何坑村迎来了返乡高峰期,各种各样的轿车载着大包小包的从各地返回。
毕运涛也放假回来了,可是毕瑜仍然不见踪影。严小开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说事情还没处理完,处理完了她就会回的。
年二十八的时候,严父严母为了感激老天爷的眷顾,让他们家过上了富足的日子,也为了感激乡里乡亲的关照,给他们家的螃蟹产业帮忙出力,请了好几个人,杀了十八头大肥猪祭天,然后把猪肉分成几十斤的一大块,再加上每家三十斤的花生油,让严小开挨家挨户的送上门去。
除此之外,严父严母还给村里的五保户每人三千块钱过年,也叫严小开挨个的把钱送到手上。
在严母组织着众女大扫除的时候,严小开也忙活开了。
从早上一直送到中午将近饭点,这才勉强将东西挨家挨户的送了过去,最后便剩下了毕瑜家。
严小开看看车尾箱,只剩一罐油和一块猪肉,对哎呀岳父家,这点年货显然是寒酸了,于是又驱车回到家里,再装上两罐油,两大块猪肉,然后又提上几只鸡,鸭,鹅,这才去了毕家。
看见他带着这么多年货进门,毕父毕母自然高兴得不行,毕运涛轻擂他一拳,这就帮忙搬年货。
完了之后,严小开原本要回去的,可是毕父毕母说什么也要留饭,他就只好给家里打了电话,留在毕家吃饭。
饭正在做着,严小开与毕运涛哥俩便坐在院子里,就着冬日的暖阳,有一搭没一搭的喝茶,抽烟,打屁!
毕运涛道:“哎,小开,今年你家这过年的阵势,有点大啊!”
说起这事,严小开多少有那么点尴尬,“过年嘛,人多热闹些!”
毕运涛左右看了看,低声问道:“你这带这么多女朋友回家,我姐知道不?”
严小开道:“知道啊,我回来之前打电话跟她说了的。”
毕运涛道:“那她没说什么?”
严小开道:“没有啊!”
“那就好,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