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凯三腿酸软的躺在床上,眼瞅着庞春梅用枕头将翘臀垫高,又四十五度角翘起两条白玉柱一般的腿儿,心中却是半点绮念都没有,反而隐隐生出几分畏缩之意。
几日前,头一次看到她摆出这副造型时,武凯还曾大言不惭的表示,就算全漏出来也不要紧,大不了再帮她补上一发便是。
现在想起来,这简直就是在作死啊!
总之,一连几日被庞春梅如饥似渴的索取之后,武凯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永远不要小觑一个古代女人求子的决心与毅力!
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庞春梅接二连三的受了刺激呢——这种时候,男人总不能说不行吧?
武凯长出了一口粗气,伸手揽住庞春梅雪缎似的香肩,感受着上面那一层潮湿的汗渍,忍不住劝道:“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的,就算三娘也生出个儿子来,也不表示她就能爬到你头上去。”
庞春梅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那双翘起的白皙长腿,却丝毫没有要落下来的意思,显然她心里并不是很相信武凯的承诺。
这倒也正常,在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年代,只有儿子才是女人获得家庭地位最坚实的支撑——再说男人的宠爱,总免不了随着女人年老色衰而淡漠,想要后半生有保障,还是生个二字最为稳妥。
至少在这个以孝道为基准的年代,敢不敬老人的儿孙极为罕见。
“老爷~老爷!您睡下了吗?”
就在武凯犹豫是继续尝试劝说,还是干脆熄灯睡觉,养足精神明日再战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西门秀的声音——这小妞被庞春梅拉来助兴,却沾不到半分雨露,完事之后还要被赶到外面,睡丫鬟的小床,说起来也真是可怜的很。
“怎么了?”
武凯慵懒的应了声,便听西门秀道:“时迁时都头来了,说是收到了一封山东来的加急信,您看是现在过目,还是等明天……”
“加急信?!”
武凯一听这话忙跳将起来,三下五除二套上了衣服,见庞春梅稳如泰山一般不动分毫,便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上迈了过去,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卧室。
等到了小客厅里,武凯见西门秀虽然已经穿好了衣服,却显得有些蓬头垢面,便先将她赶到了里屋,这才上前下了门闩,把时迁让了进来。
“佛爷。”
时迁进门之后不敢耽搁,忙双手将那封信橙色加急信送到武凯面前,武凯看到那印章的颜色,也是稍稍送了一口气,拿过来死去封口,将里面的信纸抽出来抖开,一目十行的看了个大概,眉头便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时迁见他脸色不是很好,心也便跟着提了起来,瞪眼盯着那封信,像是打算领悟透视眼似得。
“想看就拿去吧。”
武凯便干脆把信丢给了他,时迁忙飞快的扫了一遍,然后便忍不住脱口抱怨道:“林登万这小子怎么搞的?竟闹出这等纰漏来!”
却原来那信中写的却是:正月二十九,水师大寨忽然起了冲突,孙立与张横、张顺兄弟各自带了本部人马大打出手,烧了二十几只船、死伤了五六十人不说,那船火儿张横还在乱战中被孙立砍断了一只手——若不是林登万及时赶到,将冲突双方全都拿下收押,说不得刚刚开始壮大的水军,就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听时迁埋怨林登万,武凯摇头道:“这倒也怨不得林登万,那水师本就相对独立,再加上聚贤庄里人手不足,到处都要他拿主意,他也不可能把精力全放在水师那边儿。”
原本按照武凯的算计,那孙立和李俊、张顺、张横等人正好可以相互制衡,也不求他们真能练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