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什么人?或者是得罪了什么行会?”
“怎么可能?我一个刚刚被迫走出新手村的人物……呃。”
手中想要倾倒下一瓶药剂的动作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瞬,段青的眼中露出了思索的光芒:“不会是他们吧?”
“就是那个什么兽禽联盟,还是兽禽部落的。”甩开了自己的白色新手布袍与披散到空中的白色长发,同样翘起了嘴角的雪灵幻冰将自己再次开始练习的第一剑斩在了面前的空气当中:“那个变幻之影,是不是这个行会里的成员?”
“我又不是联盟里的人,这种需要调查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望着前方的山坡上陡然再次出现的大片烟尘,收回了目光的段青也继续着自己的药剂调试工作:“不过从现有的势力分布来看,我们似乎还没有在桑特流斯行省境内见到大量有关兽禽联盟的势力。”
“只要不是太大的行会,一般也不会选择在整个帝国的所有势力版图内布置自己的根据地的。”再次举起长剑的雪灵幻冰头也不回地回答道:“那个兽禽联盟看上去也不像是如江湖、自由之翼那般大的行会,所以他们大概也不会跨区域进行发展。”
“所以说他们的主要根据地究竟是底比利斯城堡呢,还是桑特流斯的坦桑城呢?”将手中的水晶玻璃瓶缓缓地举到了半空中,借着阳光的段青抬头望着自己刚刚调制完成的那瓶药水映现在空中的鲜红色模样:“如果他们选择在此地发展的话,那他们是否选择了卢克瑟家族作为自己的背景和靠山呢?”
“按照我以往的经验,行会选择这样的贵族势力作为发展的云梯是十分困难的。”额头上开始渗出丝丝的汗水,保持着挥剑姿势的雪灵幻冰一次又一次地做着同样的练习动作:“除非出现什么非常难能可贵的契机,不然他们是很难做到成为一个贵族领主的心腹而存在的……唔。”
“怎么了?想到了什么关键点了吗?”
“如果出现了什么特殊条件的话,情况可能会有所不同。”
手中的长剑冒出了丝丝白色的雾气,闭目凝神的雪灵幻冰声音缓慢地回答道:“比如说……他们知晓那个卢克瑟·汉古的真实身份。”
“……那个家伙一定是知晓汉克身份的,看双方昨晚的反应就已经明白得差不多了。”段青放下了手中的鲜红色药剂:“问题在于双方的地位——是汉克从公国带过来的玩家心腹呢?还是汉克来到帝国之后才结交认识的某位探知其身份的内幕玩家呢?”
“看来那名玩家的行会身份变得很重要了呢。”
微微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雪灵幻冰再次挥下了自己的最后一剑:“稍微等一等吧。”
“实在没有办法的话,我会动用一些力量来调查一下的。”
咚。
沉重的震地声又一次掀起在这片山丘侧面的景象中,双手握着长剑的女子又一次用莫名的气势在土丘的周围砸起了大量的烟尘,来自长剑上升起的氤氲白烟也随着这道剑斩的落下而消失在了原地,以一道长长剑痕的形势朝着山坡下方的远处蔓延了过去。将剑收回到了自己的腰畔,重新闭上了眼睛的雪灵幻冰随后缓缓地呼出了郁积在胸口中的最后一口气息,然后一边回味着依然萦绕在自己手腕之间的那种用剑的感觉,一边倾听着上方的段青传来的声音:“心剑其实是最难练的一种用剑流派,用起来的感觉也与气剑最为相似,不过与气剑不同的是,这一流派的攻击与防御是以剑法的体悟作为最重要的参考的。”
“尽量舍弃那些剑气的外放,只以身体感悟剑招的存在,感悟得多了,遇到对手的时候自然就懂得应对。”
再次拿起了一只新的水晶瓶与合成材料,不再望向下方的段青紧紧地盯着自己即将开始的炼金过程:“简单地说就是见招拆招,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