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雨滴而已,你也看得也入神?”他不禁问道。
“我想起了,有场大雨里,”她眼底晕着一股湿气,里面是一场美好的回忆。
“我落汤鸡似的躲进山洞里,好似昏睡过去了,后来有个男神出现了。”
他挑眉,这个场景他怎么有些熟悉啊,“男神?”是什么鬼!
“嗯呢?”她嘴角扬得更高,露出整洁的八颗牙齿,“他一身玄墨的袍子,紫金短靴,手执着一把墨伞。”
“很神奇,我好像看到了一道万丈的光芒,自他的身后散开,他走过的地方,好似绽开了一条无边无际的花海,其次他手中的墨伞开放,竟然是满目的罂粟花。”
“那罂粟花,很美,很美……”美到令人晃神,美到令人窒息。
“那时候,我跌入了他的怀里,闻到了好闻的罂粟花味道。”暖暖的,痒痒的。
“诶,很美的童话故事!”战帝小年轻冷不丁的打断她的瞎想。
她翻了翻白眼,就好像她好不容易升起的爱心泡泡,全被他一盆冷水浇灭。
“话说!”凤四芸看了看檀木的门沿旁,正好摆放着一把伞,也是墨色的。
“战帝的伞……”她突然轻笑,“战帝也需要撑伞奥?”
“孤的伞……”他突然一顿,“就一把伞而已,郡主若是喜欢,给你就是……”
“一把伞而已!若是能开出罂粟花,本郡就收下.....”她吊儿郎当开玩笑着,有听雨声忽得倾盆......
忙不迭失转头,去看雨景,将手伸得再出去一些,去感受雨点的侵袭。
雨点大了,如黄豆,打在手心,有些生疼。
也在此时她忽略了那角落里备受冷落的墨伞悄悄开出了花来,只是一瞬,稍纵即逝。
而她感叹,“这雨下得有点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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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襄让城这块地变成了水城的消息不胫而走。
优雅城里人人自危,毕竟襄让就在优雅城的隔壁,估计优雅城地势稍微高些,撑得时间久一些。
但是,大家看着日渐涨高的荷塘,路面渐次被水洼吞没。
他们也淡定不下来。
更别提农田庄家了,岂是一个惨字了得,“我家的葡萄田,可是有万亩,三天三夜的雨落下来,这葡萄都没得活了……”
几位官宦大臣走过路面,还能听到老百姓叫苦连天的哀叹声。
哀叹的岂止是老百姓啊。
官员脑袋可是沉重,分明焦头烂额,“北方旱灾!颗粒无收,原本富饶的南方还可以运点资源过去,如今南方水灾,庄家再富饶也是一夕之间没了。自命难保!”
还有更郁闷的是,帝皇遇刺,御书房被盗。一桩桩加起来,确实足够令人头痛的!
其中为首的官员,乃是白非倾。
“白大人!帝君的玉玺不见了,又不能声张,这可如何是好?”
“帝君玉玺被偷的时候,郡主在哪?”
突兀一问,众人惊讶,一时间没反应。
“御书房旁找出带着凤字样的令牌,若没错是凤家暗卫的令牌!”
“彻查凤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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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绯一黑对立,两人又拔剑相向!原来是两人在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