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略显急促和暧昧。战帝小年轻的屁股还要使劲挪过来,她想着退让下,结果被他一手揽了过去。
因为她再挪让出去,就要摔地上了。
她故意撇过脸,强壮镇定,“锦城?”
那里可是旱灾严重啊!
重点是她爹爹还在那边......
“听闻那边出现了暴乱.....”他说,“凤郡王也牵扯到了其中。”
她心中莫名一纠疼。
战戎不知道如何给予她慰藉,只觉得她难过,他也高兴不起来。
“你记得如何了?”他此时撇开话题,将视线投射在纸笺上。上头有她自成一派的字迹。
字迹潦草却不是失整洁,大气又磅礴,若不知道的人以为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郡主的字.....也是和刀剑一样,有练过?”
“都说写字漂亮的人,长得也漂亮,战帝不如直接夸赞臣女长得漂亮!”
此时她还得瑟起来。
他仔细看了里面的内容,若说字迹好看是一回事,那么内容精彩更是一回事了。
“孤不晓得,女官竟然有如此思想......”
她在每一页事项的底部都会标注她个人的想法。
但绝对称得上是清流。
令他大开眼界。
“南方水灾,部分缘由城池地表下陷,城民滥用土地私建民宅,多处河流通道被堵塞!理应推崇大力修建地下水渠道工程......”
这种“奇怪”的理论,反正他是没听过。
但觉得可以试试,也许效果不赖。
“南方多说,北方干旱,可构建南水北调工程......”
这更是新奇.......
他自当刮目相看凤四芸了。
“孤突然想知道,华凤女官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战帝小年轻救下我爹爹,保住我凤家的平安,臣女自当为战帝效力.......”
战戎豁然轻笑,伸出小手指,“那么拉钩!不准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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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亮,某凤已经窸窸窣窣的准备起来。
一双眸子下还有暗色的黑眼圈,想来她一宿没睡,但是依旧精神抖擞。
牵着马匹小跑到战戎跟前,语调略带急促,“可以出发了么?”
“急什么?”他审视了下她,不免暗自摇头,她衣领上的纽扣扣错了。
他大步凑近她跟前,只差半步。
他的下颚就对齐在她额头之上,修长手指触摸到了她衣领的部位。
其实这也是敏感的部位,她下意识的想要逃。
“别动!扣子都扣错了!你是笨蛋么?”
她小脸一下子尴尬的僵住。
对于凤四芸来说是低级错误,她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而战帝好似十分享受这样的时光,将她领子整理完,还若无其事的摸了摸她的发丝。
这.....这......算吃豆腐么?
她反应过来时候,战帝已经走远。
两道的士兵,魁梧伟岸,清一色铁盔马甲,削尖的长枪,厚实的铁盾。
他们黑压压的好似两堵坚不可摧的铁壁!
就见战帝从手中掏出一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