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好好照顾我大哥吧。”
说完孔氏和姜采月几人一起出了院子,向前走了没两步,就到霍铁砚的宅地前,看到简易的大门开着,孔氏说道:“铁子,怎么连门都不关,你看鹅都进祸害菜了!”
众人向菜园里看去,见果然有只大白鹅在园中叨菜吃。
霍铁砚奇怪道:“不对啊,我早上过去的时候明明是关好的……”
说着向前面看去,见宅南面的小门也开着,说道:“好像是有人从这里走,把前面小门了开了,你们先走吧,我去把鹅赶出来,把门关上。”
说着他拐进院去。
姜采月以为他很快就会跟上来,便和孔氏等人慢慢向前走等着,可是走出去一段路后转头再看,见霍铁砚倒是把鹅赶出来了,可是却没出来,透过身边的树荫向园中细看,见他竟然站在南边小门里和一个女子说话。
即便两人的身影有模糊,姜采月也一眼认出,那女子正是潘景芬。
她心头恼火,暗这女人怎么阴魂不散,总围着“自家”转。当然,虽然现在还不是真正的“自家”,但早晚会是的,而且只能是自己的,不会是别人的。
想着她把手里的东西往孔氏怀里一塞,说道:“娘,你们先回去吧,我等砚哥。”
说完回身,也进了院子。
此时已经走过去,孔氏看不到霍铁砚那边的情况,被女儿突然的举动搞得发愣,下意识地抱住怀里的银袋子和簪子、镯子包儿,转头向女儿看着,小声嘟囔道:“这死丫头,抽什么疯。”
说完回身继续走,一边走还在一边惦量,这银袋子怎么这么觉,里面到底装了多少银子?霍铁砚这小子去年一年就赚这么多?这恐怕要比潘景玉那小子赚得多吧,而且还不声不响的,不像潘景玉似的,嚷嚷满大街。
再说霍铁砚,进到院后赶走鹅,又到南面来关前面小门,可是刚把门关好,就听到园外人有叫:“别关别关,我过去一下!”
说完潘景芬便跑了过来了,原来她是又到前面去做什么,从自家的院子过的。
霍铁砚头疼,自己昨天刚答应姜采月躲着这女人,她就又出现了,就算要到门前去,从村头绕也隔两家,非要从自己的院子走什么。
可是他又不好意思这样计较,只好说道:“原来是潘家大姐,我还以为是顽皮的小孩子把我家园子门打开,把鹅放到院里来呢,才过来关门。”
潘景芬说道:“哦,有鹅吗?我才过来没多一会儿,怎么鹅就进来了,我听孙家说把沟子清完了,让我交银子给我腾房,才过来看看他们清得怎么样,有没有糊弄我。”
霍铁砚道:“怎么会,孙大叔是实在人,他说清完,肯定清理得干净不会骗人的。”
“嗯嗯,是啊,是清得挺干净的,我看完就放心了。”
说话间霍铁砚又开了门,把潘景芬放进园中,又把园子门关上,从里面挂好。他想着等潘景芬出去,把后面的门再关上,便去追姜采月几人。
可是潘景芬却站在那里不走,问道:“铁子你到底多大啊,一口一个大姐的,我看或许我还没你大呢。”
霍铁砚感觉和女人互报年龄有点不太合适,可是潘景芬问了又不好不说,只好说道:“我……今年二十五岁。”
“哟,那么巧,我也二十五!”
潘景芬说着又上下打量霍铁砚,道:“你看同是二十五,你才还小伙子一样自由自在呢,而我却……唉。”
说着见霍铁砚表情尴尬,便打住话头,又问道:“那你是哪个月份的?”
她这里问完,还没等霍铁砚说话,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