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娘也是,虽然刚才在骂我,气我不定日子和砚哥成亲,可是我要是真定日子要嫁人了,她也还是舍不得我。”
东子又看了看她,问道:“月儿姐,你和姐夫到底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突然生气了。”
姜采月嘟嘴道:“我又怎么知道,今天从家出来的时候还没想到会这样呢,结果……”
说到这里她不往下说了,她感觉东子还小,这么干净淳朴的小男孩儿,还是别让他听潘景芬的那些龌龊事了。
她不说东子却好奇,追问道:“结果怎么了?是你来的路上出什么事了吗?你来之前,姐夫可是一直在大舅家了,他不会惹你的。”
姜采月没想到他还挺聪明的,可是猜到也不告诉他,摇头说道:“没什么,你别问了,小孩子家打听那么多作什么。”
“我怎么小了,就比你小两岁而已。”
“小两岁也是小,反正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儿。”
东子无奈只好说道:“好吧,那我就不问了,只是月儿姐,咱们还是回去吧,再不回去大姑和爹娘该担心了。”
姜采月知道有他在这儿,自己算是静不下来了,没办法只好点头,说道:“那走吧,咱们回去。”
东子见她肯听自己的十分高兴,挽着她的胳膊,扶她离开河边,两人回到村里。
站在孔继德家和霍铁砚新房的门前,姜采月向新房那边看了看,见院门没锁也没挂起来,知道霍铁砚还在前院,估计他也是被自己搞得心烦才没过来,不然他肯定会过来帮忙劝大舅的。
想着她把身上棉袄拿下来递给东子,说道:“东子,你帮我把棉袄给他送回去吧。”
东子有些惊讶,说道:“月儿姐,你自己给他呗,就在门口,几步就进去了。”
姜采月摇头:“这会儿我不想见他,你给我帮个忙,我先去看大舅。”
东子只好点头,接过棉袄跑进霍铁砚的院子里去了。
姜采月看他跑绕过去跑到屋前,她也转头进了孔继德家。
这时孔继德已经不再哭了,只是仍旧十分伤心,坐在炕上不住地自责。
柳老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姜盛喜也不在,估计是和柳老忠一起走了,屋里只剩孔氏张氏和孔继德。
姜采月进来之后站在门旁没说话,孔氏见了没好气地吼道:“你个死丫头,还知道回来!你看你把你大舅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