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铁砚委屈地看着姜采月说道:“月儿,你不是已经不生气了么,怎么还这么说我,我对那个潘景芬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而且十分讨厌,我早就说过,就算这辈子永远打光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的!”
姜采月故意气道:“没有潘景芬还有张景芬、李景芬,你看不上这个谁知道会不会看上下一个,要是以后我们的日子过得好了,指不定有多少人惦记你呢,你要是自己没主意,我得多闹心!”
霍铁砚摇头道:“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就算过得再好,那也是我们两人的功劳,我们一人一半的家,干什么你只担心有人惦记我,却不想也会有人惦记你。”
姜采月瞪眼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正说着你呢,你却绕到我身上来了,故意气我是吧?!”
霍铁砚连忙眯眼笑道:“哪有,我是在夸我家月儿可爱呢,我怎么敢故意气你。”
虽然他这样说,可是姜采月仍然不打算放过他,偷眼往旁边看去,见路边人家的栅子下有几根没被雪盖住的狗尾草,毛茸茸的小草穗子翘着。
她悄悄过去摘下一只,飞快地追上霍铁砚,扯开他的衣领便塞了进去,叫道:“毛毛虫!”
霍铁砚或许是太害怕这东西了,根本没想大冬天的,怎么会有毛毛虫,惊叫一声便跳起来,扯着领子弯腰向外抖。
所幸他手下还有点准,没把衣服里的小狗丢掉。
姜采月看着哈哈大笑,没想到自己也能欺负到他,这感觉真心爽。
霍铁砚抖了半天,掏出来一看是一段狗尾草,又气又恼地说道:“月儿,你别这样耍我好不好,都快把我给吓死了!”
姜采月得意地仰头,说道:“活该,谁让你气我了,以后你再气我,我就弄真毛毛虫往你衣服里放。”
霍铁砚和她斗嘴:“那我只在冬天气你,看你哪里弄毛毛虫。”
“我夏天捉来晒干,留着冬天用。”
“喂,你也太狠了吧……”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来到姜采月家,还没进院,院里的孔氏便看到了,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等两人进来,跟霍铁砚说起话来。
现在的姜盛喜,但凡不是吃饭和睡觉的时间便不怎么在家,霍铁砚来也见不到他。
进到屋里之后,孔氏说道:“行了,你们俩没事了,那就把日子定下吧,反正上次已经挑好了,明天我到你大舅家,再和你大舅定一下,就不找别人了,铁子你说行不行?”
霍铁砚有些脸红,看着坐在炕边逗小狗的姜采月说道:“行,那婶子和大舅就定吧。”
“嗯,我都听月儿说了,要留出时间来给你们回老家祭祖,日子定得不会太靠前,等到过完年暖和一些,你们俩就回去吧,估计有两个月咋也回来了。”
霍铁砚点头:“两个月足够了……”
两人呆了一会儿,姜采月在家里找了不能穿的破衣服和一些破棉絮拿着,又抱着小狗一起回到村西,先在新房屋里给小狗做了个窝儿,然后又到孔继德家看张氏烀的酱。
进屋后见到潘秀花竟然在屋里坐着,姜采月恼火,可是在大舅家,自己又不能张嘴撵人,便在外屋看了看,见到孔氏已经把锅捂好,问过锅里剩多少水,她便和霍铁砚离开,回家去了。
第二天姜采月又到张氏这里告诉她怎么弄酱块子,然后又到前院去和霍铁砚一起喂猪喂狗喂马,收拾屋子。
和好了之后两人一商量,明年还打算多养猪,那么家里几头小母猪就不卖了,毕竟有野猪的血统好养活,少生病,只把剩下几头劁过的公猪杀掉卖肉就行了。
等到两人把猪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