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月脚边,趴着吐舌头。
天色越来越黑,真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姜采月沮丧地坐在地面上,说道:“唉,看来真是白来了,翠香,让你跟我受累了。”
柳翠香也坐下来安慰她,道:“没事的采月,在这里找不到,或许在别处可以找得到,要不我们再去别处找找。”
姜采月摇头说道:“不找了,找不到,找也只是让你们别我受罪。”
“倒没什么受罪不受罪的,走点路对咱们来说不算什么,只是我怕你伤心,霍大哥在这个时候离开你,滋味肯定不好受。”
姜采月却抿嘴,说道:“不,我不难受了,他是为我着想,为我爹娘着想,把我的爹娘当他的爹娘,我很感谢他。”
“你能这么想就好,只是……采月你真不担心别的事情么?”
“别的事情?什么事情?”
柳翠香迟疑,却还是说道:“采月,不是我想说霍大哥的坏话,是别人这样讲的,你知不知道,潘景芬已经好几天不见人了,昨天霍大哥不见就有人说,他、他是跟带潘景芬私奔了,不是回他叔家了。”
姜采月听了简直好笑,道:“他带潘景芬私奔?简直笑话么,潘景芬都不见好几天了,也能往砚哥头上扯,这些人怎么想的,我看潘景芬没准是勾搭上什么人,跟人家鬼混去了。”
柳翠香道:“我想也是,可是人嘴堵不住,他们都这样说,恐怕以后这流言会越传越严重。”
姜采月道:“随便他们传去好了,都到这份上了,还在乎他们的闲话么,当初他们还是砚哥是土匪呢,现在不也没准说了,传我的闲话又能怎么样,只要砚哥回来,一切就都风平浪静了。”
柳翠香坐在她身边叹气,道:“唉,倒也是,别说你了,我不也一样被他们传闲话知,竟然说我看上东子了,想和东子好,才不回潘家的,你说这些人的嘴,是不是都应该拿针线缝上,潘家是怎么对我的,他们谁不知道,现在我腰杆硬起来了,他们就开始说我的不是,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姜采月瘪嘴:“人嘴两层皮,咋说咋有理,别理他们就是了,他们能造我们的谣,别人也能造他们的谣,反正在那种人嘴里没好人,个个都肮脏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