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闹成这样,可是潘景玉仍旧没想到,这里会有王大白话的事情,还以为如果不是那个伙计被姜采艳给欺负惨了想收拾她,便是姜采月指使他干的,所以店里实在没厨子,竟然王大白话说的,他又跑去请王大白话了。
潘景玉自觉在王大白话这儿还有点面子,可是王大白话却端架子,告诉他不能去,已经花高价租了田种,明年在家种地,没时间再出去干活儿,而且也怕再干没两天被人给辞了更丢人,还不如不去。
潘景玉好说歹说,才用高价把王大白话请回去给他顶几天,让他有时间再找其他厨师。
姜采月知道此事也来见王大白话,问他道:“王大叔,听说你还回去给潘景玉干,是真的假的?”
王大白话觉得对不起她,不好意思地说道:“哪儿啊,我这可是在忽悠他,你放心好了,他不过就让我给干几天,而且给我高价,正好给我个机会祸害他,我才不会给他好好弄呢,包管把他的客人都吃跑了。”
姜采月猜他多半是这意思,心里踏实下来,叮嘱他千万不要被潘景玉的花言巧语给骗了,然后放心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王大白话果然按和姜采月说的,就算明明能做好的菜也不往好了做,弄得潘景玉的酒楼又冷冷清清。
潘景玉想再在镇里雇一个差不多的厨子,可是找来找去却也找不到相当的,只能用王大白话将就着。
他被绑在店里抽不出身做别的,这才发现姜采艳的重要,便带上潘福光和齐氏,一家三口到姜仲贵家去赔礼道歉,磕头作揖地把姜采艳接回潘家。
这天好不容易把姜采艳从家里拉出来,到店里继续守着,他便又来到县城。
他接姜采艳受了不少气,憋在心里没处发,到县城里后也有点晚了,先去喝了场花酒,“快活”了一夜,第二天早里心情舒畅地出来,才去到陆家酒楼来找陆俊祺,想问问能不能把吴大厨再搞回来。
上次的事吴大厨蜀回来已经跟陆俊祺说明白了,虽然陆俊祺店里不缺厨师,不能用他,人家也没多说,朝陆俊祺要了在潘景玉家的工钱,然后走人了。
陆俊祺搭了工钱,又没希望得潘景玉的一成分红,搞得一肚子气,要不是他在酒楼里走不开,真想冲到鲁宁镇去骂潘景玉了。
看到潘景玉来,陆俊祺可算见到人了,指着鼻子便开始臭骂:“潘景玉你还有脸来?你脑袋里是不是塞棉花了!你说你出的什么事,竟然说吴大厨跟你媳妇有一腿,你他娘是不是有病!我费多大劲儿给你找的人,你竟然给弄走了!你不想给我那一成分红也不用整这事,太特么不是人了!”
潘景玉被他骂得抬不起头,说道:“陆、陆少爷,我不是也被人给坑了么,都是我家那伙计使坏,后来我寻思过味儿来追吴大厨了,可是他不回来。”
“回来你娘的回来!给人家扣那么大的屎盆子,人家哪还有脸回去,除非回去真睡你媳妇,不然让你继续糟践啊!”
潘景玉气得捶桌子,说道:“他娘的都是那个伙计,太特么不是人了!要能逮到他,我真想把他给弄死!我估计着,这事要不是那小子自己不恨,就是姜采月教他的,不然干什么一定要往吴大厨身上懒!”
陆俊祺觉得他的话有理,可是火气没消,叫道:“你说就你这样的还开酒楼呢!连一个小娘们都斗不过,弄个伙计就能把你耍一愣一愣的,你还有没有点用!”
潘景玉被骂得脸红脖子粗,道:“这次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事能出在自己家里,我当时要是细想想就好了,想明白了,咋也能看出不对劲。”
陆俊祺叫道:“少跟我说那些,都不关我的事!你缺心眼害我赔吴大厨工钱,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