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谁也不知道真相,不懂唐碧为什么忽然掩面而逃,什么也不顾,就这样失去了比赛资格。
比分,跑到了十一比十,外玄门反超了。
沈定南抱拳道:“嘿嘿,老门主承让了。”
明康冷哼道:“哼,胜负还未定呢!如果剩下几场都是我内玄门赢了呢?”
沈定南已经握住了五成胜券,剩下三场,若是内玄门赢一场,而外玄门赢两场,那么便是外玄门赢了。但若是内玄门反过来赢了两场,而外玄门接下来只赢了一场,那也是平手。
但是还有明康所说的那种情况,就是内玄门让二追三,直接将比分拉到十三比十一,平手的机会都不给外玄门。
但沈定南却认为,这样的情况是不存在的,外玄门已经放过了最弱的木易,而且也胜了,那么接下来三个颇有势力的弟子绝不会全部输了,这是他经营外玄门多年的自信。
第三场的比试,两边登场的都是壮硕的中年弟子,这一批都是老王牌,每年必上,但依照两边的尿性,一般都是错开来打,各有胜负。
但是今年不一样了,沈定南想要赢,所以特意赌了一把,让自己的门徒薛春雷对上了内玄门的大弟子邓骚。
两边都是实力极强的上品斗王,连刘芒都没有把握可以操纵得了薛春雷,索性就在关键时候帮一把手就是了。
薛春雷本就是用大刀的,用上小剑一样可以得心应手。
而邓骚则是耍枪的,手相对的要长一些,但近身战中也不见得能占多大好处。
他们俩站在台上,并不急着动手。
邓骚道:“春雷兄,没想到今年是你对上了我。”
薛春雷道:“往年我都是最后关头用来拉分的,一般都是稳操胜券,但今天就不一定了。”
邓骚耸耸肩:“其实我是不愿意跟你打的,特别是看到你手里的木剑后,更不想打了。”
“可你不得不打。”薛春雷道:“这是门内内比,不是与外人交手,你不必有心理负担,咱俩实力接近,岁数相仿,平日间以兄弟相称,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跟你交手过,不知道你的实力有没有退步?”
邓骚哈哈大笑:“春雷兄就是爽快,实不相瞒,小弟这些年小有成就,应该能赢你两招。”
薛春雷摇摇头:“除非我让你两招,否则你是赢不了这么多的。”
“那一招半式总是有的。”
“言下之意还是你吃定了我,但你不要忘了,我们外玄门自从拿起木剑之后,可还没输过。”薛春雷道。
邓骚纳闷:“这木剑究竟是什么宝贝,难道这么厉害?”
薛春雷神秘兮兮道:“只是一块木头罢了,但它是大长老交给我的,所以我要用他战胜你,为我们外玄门争光。”
“哈哈,只怕春雷兄的希望要落空了,你若用你的天牛大刀跟我作战,也许跟我有四六开,但你若是用了木剑,以这个长度,你并不能习惯,无法攻击到我,咱们之间,只剩二八开了。”
邓骚大笑,他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害怕木剑,从前几场来看,让外玄门获胜的并不是木剑,而是这些弟子本身。
“请春雷兄赐教!”
“请赐教!”
两人不约而同,瞬间出手,木剑碰上了邓骚的雷雨长枪,发出了锵的一声。
邓骚讶异道:“这并不是木剑,而是一把铜剑。”
薛春雷也不知道这木剑的材质,只是觉得比自己的天牛大刀还要得心应手,使得随心所欲,能从容地跟邓骚的雷雨长枪周旋而落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