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师祖,就说前门执事赵一铭前来拜见,并送来一名杂役。”
其中一童子转身上山,不一会儿下来,道:“赵师叔,我师祖在半山棋盘亭有请——”
赵罡欣喜地碎步小跑上山,俞之夫与那童子忙紧随其后,或许来得早的缘故,棋盘亭中无一人,赵罡怅然若失,坐在亭中栏杆上紧盯下山的路,俞之夫立在其身后,远眺满山的绿。那童子倒是伶俐,转到隔壁屋子里,沏了一壶茶及两只杯子,用一只漆花盘子端放在棋盘上。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山道上下来一个人影,俞之夫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又看了一眼,更是像似,越看越是像似,尽管他已看出俩人根本不是一人,但是在他眼里,此时俩人几乎一个模子里脱出来似的。
俞瑛,此时他差点儿叫出这个藏在他心底里的名字——
“咳咳——咳——”一股剧痛从膝弯里传来,俞之夫正欲发作,转身见赵罡面带怒色看着他,“半个月来,你就学得这点规矩?”
赵罡又是一脚,将俞之夫踢翻一旁,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赵师侄,你想在我这里逞英雄么?”
赵罡低头尴尬笑道:“华师叔,我本以为这厮老成,因此花费半月时间亲自调教,送来充任杂役,但是没想到这般没有定力,瞧他没出息的眼神,尽是猥亵不堪,若是不及时责罚,不知道以后又会闹出什么不体面的事来,有辱师门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