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拜倒在地,道:“多谢师祖抬爱。”
华媚略是思索后,道:“我生性喜静,好于炼丹,原先有一个代我看守丹炉的老成童子已殁,所以才让赵罡帮我物色一人补充,如今我受了你这般好处,自然不会使唤你做这耗时费力之事,我将另找守炉童子。此处后山有一座已故前辈遗弃的药园,因为无人照应,近乎荒废,你去料理一下,多余时间,你自行修行,凭我给你的丹药,将来你的修为或许有些进展也不是不可能。”
俞之夫再拜,这时刚才侍弄茶水的童子上前引他去后山药园所在。药园并不大,约一箭之地,此时杂草丛生,将稀疏的十余种近三百株灵草湮没其中。他花费几日将杂草锄去后,又将附近地形查看一遍,在药园旁取用石块堆垒一座简易居所,又在事先勘探好的、距离药园千丈远处的一处崖壁上开挖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隧道,深入百丈,在隧道尽头挖取几间洞室。随后他交替摆布几座反五行梅花小法阵、反五行困仙小阵,将洞口、隧道以及隧道尽头洞室隐没得无影无踪,除非元婴期存在刻意勘察,否则难以发现其存在。
待到一切收拾停当后,他暗叹道:“我倒是与药园有缘。”
此后,他便在药园落脚,除了偶尔查看药园,其余时间均是待在地底洞室之中打坐修行,期间华媚几次传召,当面传授修行法诀以及指点修行法门。他原本修为最高时已至结丹中期瓶颈,因为莫名遭厄才使得修为跌落至与普通人无异,在他从前修行中也曾有数次修为大跌、反复,只是这次修为跌落最为彻底而已,若不是丹田仍有一丝真气,恐怕他再想修行,已是痴心妄想。
华媚所授内容,在他早年间便将这些参悟得烂熟,所以对于他的修行并无太大帮助,但他面上却是诚恳之极。转眼之间,三年时间已经过去,大约因为他所在洞室处在落霞门灵脉最佳处,最是利于他的修行,所以他的修为几乎每年进阶一级,如今已是练气期十一级,即使华媚眼中,亦以为奇。
“俞之夫,按照你的资质,三百年才修得练气期八级,我以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是没想到自从你入我落霞门中,每年进阶一级,实在是出人意料,即使我的天赋在云阳山四大门派之中排在前三甲之内,其修为进展也没有像你这般跑马似的速度。”
俞之夫拜道:“全凭师祖教诲。”
华媚笑道:“你倒不用这般奉承我,他日你果真突破练气期十三级瓶颈后成功筑基,我便破例收你为徒。”
这一日,俞之夫正在洞室打坐,突然心中一动,慌忙从洞室里蹿出来,果然见一群七、八人正在附近搜索什么,眼看那一群人靠近药园,于是他走过去,拦在那些人的面前,道:“诸位道兄,道友,在下俞之夫,为翠竹山药园看守,此处是华师祖辖地,尔等何人?因何擅闯至此?”
这里顺便交代一下,他之所以“心中一动”,皆是因为他利用奥妙手段使得摆布四周的法阵与他感应沟通,但凡有人靠近或是闯入法阵之中,他便当即知晓。
那群人闻言,停了下来,其中领头模样的人走出来,忙赔笑道:“俞道友,我等均是对面天目山任师祖的门下,我叫谭鹰,前些日子因为我等疏忽大意,走失了一只豢养的灵兔,今日在附近发现线索,于是未经禀报误入华师祖辖地,万望俞道友体贴,不要声张出去,就此告辞。”
俞之夫自然知道这位“任师祖”叫任天行,最是护犊子,落霞山各山头弟子均是不敢轻易得罪其门下,他淡淡一笑,道:“若是如此,倒是情有可原,以后切勿如此鲁莽,既然我等均是同门,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若是需要,你等继续寻找,只是不要踏坏我的灵草。”
谭鹰略是犹豫一下,道:“多谢俞道友美意,或许我等眼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