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哪里会有这么多人进堡一窥其中奥妙?即使如此,十有八九是被回绝在堡外的,更别提我们这些练气期修为的修行者连其堡门都见不到。”
“刚才所说的两位元婴期存在以及十余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均是秦姓,并无外姓?”
“正是如此,当然并非全部是直系,也有秦姓一族旁系,其余均是客卿长老,听说另有一位神秘的客卿太上长老。”
“果然是豪族,他这一族势力完全与普通的大门派媲美。”
俞之夫心中疑问渐渐露出端倪,于是又道:“请问秦姓长公子的名讳?”
“秦云。”
“道兄,你可知他定亲的对象是谁?”
“我倒是听说,好像是正在云阳山中修行的一位极美的前辈,据说同样出身望族,如今所在门派也是大门派,只是可惜了——”
俞之夫见其欲言又止,知道其中的话不好明说,便不再追问,待到众人快要散开时,他故意走慢一步,随后追上刚才那人,道:“道兄,在下十分好奇,你刚才似乎还有一半话没说——”
那人见左右无人,道:“听说秦家长公子贪色,已娶不少妻妾,私下还强抢不少有姿色的女修,凡是不从者均无好下场,他以为此事做得隐秘,其实昭然若揭,如今仗着家族势力,众人敢怒不敢言而已。”
俞之夫施礼道:“我倒是头一次听说,长了见识,多谢道兄告知。”
第二日一早,俞之夫重回秦家堡附近,见其周围山势逶迤起伏,整个秦家堡坐落在两山峡谷之中,占有千里之地,恰如婴儿卧伏襁褓之中。峡谷内云蒸霞蔚,灵气果然充沛,因为有法阵禁制保护,根本看不清堡中具体,仅是外围远观,便知此地果然是好地方,难怪整个家族兴旺。
俞之夫正在观望,一队猎人打扮的修行者走过来,为首者喝道:“你这黄脸皮的小家伙,鬼鬼祟祟的逗留此地,定有所图谋,将此人给我拿下。”
其身后众人如狼似虎地扑过来,俞之夫自然清楚来人身份,忙道:“我是云阳山派来的信使。”
“云阳山?你是谁?有何凭证?”
俞之夫亮出身份牌,道:“我姓俞,叫俞之夫,云阳山落霞门翠竹山华媚师祖新徒,此行传信与秦家堡少主秦云。”
那人取一玉牌晃了晃,眼前凭空现出一条小道,将俞之夫引至一群建筑处,进入其中一间屋子,来到一人面前,道:“蓝长老,这是落霞门翠竹山门下的信使。”
蓝姓长老重新验过俞之夫的身份牌,皱眉道:“俞之夫,除你之外,另有派人过来么?”
俞之夫恭敬道:“华师尊门下仅我一个弟子,据我所知,她只是让我送一封信过来,其余并无交代。”
“翠竹山华道友儿戏了,怎么派一练气期修行者打前哨?难道落霞门无人么?就在这几日要确定定亲大典的具体日子——你刚才说的信呢?取来给我。”
俞之夫从袖中取出一封贴的玉简,道:“此信完好,因为华师尊法旨,此信务必亲自交予秦家堡少主秦云,不得他人经手,弟子谨记心头,除非少主秦云接手,否则人在信在……”
蓝姓长老打断他的话,道:“真是荒唐,难道你让堂堂秦家堡长公子以尊贵身份接见你一个小小的练气期么?”
俞之夫哼了一声,道:“若是如此,晚辈只好将此信毁了,以免落入他人之手,不过日后查问起来,一切后果由你负责。”
“慢着——小子,你且莫要毁了此信,否则你也活不了,你且暂留在此处,不得随意走动,我帮你想方设法传个口信。”
俞之夫被安置不远处的一寓所内,门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