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却是藏不住你六百岁的年龄,道友,为人做事,何不堂堂正正,却是这般鬼鬼祟祟?”
李释厄不敢靠近,立在原地,施礼道:“晚辈确是练气期修为,若是与你同阶,哪里由得你在此猖獗?你们一大帮人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华应怒道:“我现在就灭了你。”话音未落,其手中曲刃凸背刀焕发一阵铁色荧光如闪电一般向李释厄飞来。
由于华应下手猝然,即使靠近李释厄最近的冯萍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当场殒命,而爱莫能助,忍不住檀口一张发出“哎呀——”一声惊呼。
一股强大无比的灵压将李释厄锁定,并逼迫过来,眼看他当场粉身碎骨,这时他却有闲情冲着因为紧张而全身紧绷着的冯萍淡然一笑,道:“你还是原来模样。”随即他身子晃了晃,原地消失,待到他再次现身时,却是现出一道残影,竟然向余势未衰的曲刃凸背刀追去。
众人再次在惊愕中以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目光随李释厄身影看去,眼看他追上曲刃凸背刀,只见他探手冲其弹出点点星火将其包绕——众人正在疑惑,华应却是发现不妙,感应法器的神念渐去渐远,眼看掌控不住曲刃凸背刀,于是他急急地身形一动,意欲收回法器,同时向李释厄扑过来。
华应未追至李释厄跟前,其曲刃凸背刀已经被蔓延的星火包绕得严严实实,只听得噗嗤一声,一团青烟骤起,曲刃凸背刀竟然当场化为灰灰。
这时华应飞至半途中,他大叫一声,张口吐出一口污血,当场一头栽倒在地,竟然晕厥过去。
凭练气期修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借用任何身外之物,花费不超过一息时间毁去一件中阶高级灵宝,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人相信,众人顿时哗然。
其实这时李释厄因为透支脱力缘故,比被毁去本命法器的华应好不到哪里去,他面色蜡黄,身形晃了晃,险些当场栽倒,他吐出一口污血,服用一把灵丹妙药。
李乾跑过来,歉意道:“不知高人在此,先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走上前欲扶住身子不住晃动的李释厄。
李释厄摆手道:“李前辈,我确是练气期修为,先前亦无半点隐瞒,请勿多疑。”
一直眉头紧锁的冯萍突然舒眉张口道:“你刚才说什么?”
李释厄故作不知,道:“不知前辈所指?”
“凭你一人毁了两位结丹中期修为的本命法器,刚才又说‘你还是原来模样’。你是当初名震中原九州和漠北两地修行界的李七月、李逍遥,对不对?”
李释厄摇头否认道:“晚辈愚钝,不知前辈所说。”
冯萍喃喃道:“听我徐姐姐说过,我逍遥夫君有一法器,可以任意变换面貌。前几****听门下冯嫣所述,得知他曾在西北边陲现身,正邀我徐姐姐结伴去西北寻他归来——他应该是由于某种原因才致修为跌落练气期,他才不肯回来见徐姐姐和我,以致难堪,其实凭徐姐姐现在的势力,我们姐妹俩同心戮力,一定可以帮得了他的——我们只要他回来——我们姐妹俩愿意保护他,再不离不弃……”说到这里,冯萍几次哽咽,几乎泣不成声。
良久,她对李释厄道:“如果你是逍遥,请不要躲我们,如果不是,算我认错人了。”
李释厄又吞服下一大把,咽了一下涌到喉头的污血,摇头道:“前辈,将来我若是遇到那位逍遥道兄,我定然转告。”
于刚趁此机会,抢过晕厥过去的华应,冷笑道:“冯道友,你利用小辈接连伤我两位结拜弟兄,这一笔账现在由我与你算了吧?”
冯萍收起眼泪,从袖中取出两只宝符,分别是宝塔宝符、飞剑宝符,李释厄记得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