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之夫将存有金自在魂魄的玉瓶留下,其余玉瓶之中的魂魄皆放去,这些魂魄才离玉瓶不久,便被风吹散,化为灵光点点消逝不见。
他指着一旁保持打坐姿势的金自在,对李小月道:“你应该知道,我之所以费尽心思千方百计打这女子的主意,正是考虑将来她能继承你的衣钵,难道此时你不应该为她做些什么?”
李小月颔首惋惜道:“可惜此女经此一劫,虽说福寿不减,但是将来不堪大用——”遂话锋一转,玩笑道,“老大,你是另有私心吧。”
俞之夫呵呵一笑,道:“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坏处,什么秘密、隐私都藏不了,为此女费尽心机却是为了你,至于那一株云杉竹,我势在必得,而且已经被我不告而取,已经被你培植在灵山药苑中了吗?何必以此取笑我?”
李小月吃吃笑道:“老大,你口是心非,不说老实话——她应该是你最心疼弟子了——呵呵——”
俞之夫正色道:“现在我们开始动手吧,越是耽搁下去,越是对此女将来修行不利。”
李小月取出巴掌大莲花法座,嘴角一动,这莲花法座化为直径一丈二尺、厚约三尺灿烂炫光的莲花坐台,俞之夫、李小月俩人坐上去后打坐了好一会儿,才将不远处的金自在虚托在莲花法座之中,三人呈“品”字盘腿而坐,六只手掌两两对掌贴在一处,待到一切妥当,李小月点头示意,俞之夫从丹田中运转出一股微许真气,经过自身经脉三十六周天运行后,又输入李小月经脉之中,她亦将这一股真气经过自身经脉三十六周天运行,她红唇轻启,道:“呔——”
她将这一股真气通过暴击方式直接通过与之接触的金自在手掌突入其经脉之中,金自在体内经脉顿时被一股如洪荒之力冲击,不过瞬间,其全身经脉包括任督二脉均被打通,尽管部分经脉被破,然而由于这月余来,俞之夫喂哺不少丹药,这些被破的经脉以肉眼可见速度愈合。
这时李小月长吁一口气,抬眼看了一下浮在眼前半空里的玉瓶,撮唇吐一口气,这玉瓶顿时被其气劲击碎,其中云影仓皇而出,飘飘荡荡不知往何处去,茫然之中,眼看要被风吹散。俞之夫冷哼一声,喝道:“此时不归,更待何时?”
李小月面色一寒,松开金自在,将其托在虚空,另一掌扑在其背上,径直向游转不定的云影跌过去,待到靠近云影尺远时,那云影突然像是醒悟过来,急急扑向金自在……待到云影完全融入金自在体内,李小月祭出玉净瓶,令其底朝上,一股亮白色如水银般的液体倾倒出来,看似仅有屈指可数的几滴,却是在她手中杨柳枝的扫拂下,蒸腾如云雾,正好将金自在笼罩其中,大约一炷香时间,笼罩在其身周的云雾才完全被吸收。
这时李小月面上竟然有密密汗珠,俞之夫伸手接过虚托在半空里的金自在,将其依旧扶坐在莲花法座上,三人六掌在此两两对掌贴在一处,一个月后,俞之夫睁眼爆**光,喝道:“来——”
金自在皱着眉头,双眼微睁,一副慵懒神态毕现,当她环顾四周时,只见俞之夫正盯着她,频频含笑。
金自在疑惑地顺着俞之夫目光低头看去,竟然发现全身上下除了披一件白袍外,根本不着一缕,她慌忙拉紧白袍转身道:“大胆淫贼,你想干什么?”
俞之夫这时才起身道:“难道你没有发现身上有什么变化?”
金自在面色顿时涨得通红,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俞之夫呵呵一笑道:“金自在,跳一下试试?”
金自在返身过来,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我是你师父,你是我徒弟,师命大于天,若是你不遵师命,报应就在眼前。”
金自在将白袍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