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忽然莫名其妙地捂着向石屋方向跑过去,才跑几步远,在药园垄基石台上的练气期药园管事蹿蹿过来,拦住他,道:“小子,你想干什么?”
李释厄捂着肚皮道:“报告管事老爷,昨夜受凉缘故,肚子疼得厉害,可能拉稀。”
药园管事没好气地道:“滚另一旁去,前面是你拉稀地方么?”
李释厄嘴角一歪,面露诡异之色,道:“你肚子疼过么?你没尝到这种疼的滋味吧——”
药园管事正要发作,突然觉得肚子一痛,遂全身冰凉一般,想要发出声音来,却是再无意识,眼看要栽倒在地,李释厄张嘴收回六支玲珑剑,将其扶住,使得其慢慢躺倒地上,他丢开药园管事,继续向石屋方向跑去。这时另外两个方向的药园管事发现不妙,但不知怎么回事,于是飞一般蹿过来,挡在李释厄面前,喝道:“小子,你想找死啊?”
李释厄微微一笑,道:“你们能活到今天,已是便宜了你们。”
说到这里,他张嘴吐出六支玲珑剑,形成一支无形飞剑,一个拐弯,将两人头颅轰得粉碎,他收起玲珑剑,取出血红捏在手中,晃了一下声音,顿时凭空消失,与此同时,石屋中传来爆喝:“哪里来的奸细?敢在我阳天门放肆?”
两道身影从石屋顶上蹿出,如利箭一般向李释厄原来所在方向扑过来,待到他们到来时,根本不见李释厄身影,当他们疑惑时,李释厄从他们身后笑嘻嘻地道:“久闻两位道兄在此,却是不能见你们真容,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他接连哼哈几声,向对面俩人发出戮神箭,猝不及防下,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更未来得及发出讯号,便不约而同地倒地抱头哀嚎,他冷笑一声,祭出手中血红,将这俩人剁成肉末儿。
他晃了晃身影,蹿入药园之中,采挖早已看好的一百三十多种灵草幼苗,顺便将另外俩正在药园里劳作的寻常人一刀一个灭杀,前后不超过十息时间,他采挖完最后一种灵草,抬头向法阵禁制所在方向看过去,只见他嘴角一动,也不知其念叨什么口诀,听得法阵禁制方向传来轰隆一声闷响,原本逸发淡淡炫光的法阵禁制竟然凭空消失,一块占地约十顷满是各种灵草的药园顿时显现在眼前,即使李释厄看惯各种灵草,也被眼前景象愣了一下,园中满是近千年龄灵草,至少有千种超过万株,尤其看到榆钱子,他心中暗喜,正要上前采挖,这时园中突然一声爆喝:“小子,早看你不是东西,果然如此,敢在我眼皮底下耍手段?”
李释厄闻言,顿时头皮发麻、心中发寒,他顾不得采挖灵草,掉头便走,身形一晃,凭空消失。
这时一须发皆白的身影飘然而至,此人原是在法阵禁制保护的药园之中,元婴初期存在,本是一位由他亲自驻守此地,万无一失,没想到今日被一名不经传的不知其修为的小子坏了面皮,不但在他眼皮底下坏了几位门下弟子,而且轻易毁了门中数位道友精心摆布的法阵禁制,而在此前,他根本不像他口中所说,事实上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此次丢脸丢大发了,盛怒之下,如饿虎扑食一般向李释厄扑过来。
李释厄根本没想到法阵之中有此老怪物一般存在,好在他不止一次遇到如此境况,几乎发现元婴期存在的第一时间,他便向相反方向逃去,只是不知道凭他筑基初期修为逃跑速度能否逃得了元婴期存在的追捕。
李释厄才跑出百丈远,就感觉身后强大无比的灵压逼迫过来,于是他挥了挥长袖,方圆数百丈之内顿时凭空涌出浓得滴出墨水的乌云以及飞沙走石、电闪雷鸣……元婴期存在顿了一下,道:“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早已在此摆布法阵,俗话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可是我根本没有打盹——”想到这里,暴怒起来,取出一根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