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方法掩盖你修为?”
李释厄又是嘿嘿一笑,道:“我虽是游历学子,自以为天下之事均知一二,然而刚才你说什么?我全然听不懂?能不能请大哥用人话说一遍。”
此言一出,秦云身后众人皆是色变,秦云不怒反喜,呵呵笑道:“小子,我看你藏得了几时?”说完,面色一变,横掌劈过来。
李释厄身子一晃,当时凭空消失,待到现身时,已是二十丈开外,他又是嘿嘿一笑,道:“秦家长公子,此仇不报非君子——”话未说完,声音已经杳然而去。
秦云一愣,恍然道:“我根本未报出身份,他如何知晓?尽管此人掩盖修为,但是其修为绝对不会比我等低好几个级别,最担心此人是探子,现在追上去,能活捉最好,实在不行,就地格杀。”
其身后人早已按捺不住,向李释厄逃去方向追过去,秦云正欲动身,发现半天里另一方向追来不少人,定睛一看,竟然是熟人,忙招呼道:“钱大长老,请留步,不知何事如此匆忙?”
钱姓大长老低头见谷底站有故人,挥手令其余六人继续追去,他落到谷底,道:“秦少主,前日接到书函,你率十位道友巩固我阳天门力量,为何只见你一人?”
秦云呵呵笑道:“刚才见一面上看去并不是修行者,但是跑路不一般的人,疑为暗探奸细,所以命他们前去追击——”
钱姓大长老恨恨地道:“秦少主,我阳天门现在被你刚才所说之人闹得像被犁翻耕一遍似的,折了面皮事小,损失太大,不可估量。你随我一起去追他——非得扒了他的皮再说——”
秦云犹豫了一下,道:“此地云阳山地界,若是惊动齐天门等四门派,对我等大事不妙,不如你我各自带手下分头包抄追去,不但利于隐藏我等行踪,而且更是利于追捕对手。”
钱姓大长老呵呵笑道:“此次派你来,不失明智之举,若是秦少主早来几天就好了。”
“不是有尹太上长老亲自坐镇么?”
钱姓大长老叹了一声,道:“老虎也有打盹时候,可能他老人家已经亲自追来了,好吧,你我现在各自约束人马,分头包抄追去——那小子两条腿真的不一般,至少我没见过——”
三个月后,李释厄落在一孤峰上,他服用一把灵丹妙药后,看着百里外利箭一般飞来的身影,喘息道:“那俩路人马已经被我甩了远远的,至少两天内不会追上来,只是没想到这老怪果然寻来,奈何?”
稍息片刻,他拍了拍腰间的灵兽袋,一头金睛吊额白虎从袋中探出脑袋后滚落下来,眨眼间长至寻常大小,他跃其背上,道:“趁着老怪物还没追上来,你先替我跑一程,待他快要追上来时,我再替换你,四个爪子别打颤儿,就是他真的追上来,我也有办法灭了他——只是还没到时候而已。”
幻虎闻言,一声虎啸,纵身飞起。
三年后,李释厄跌落在一涧旁,此时他面色苍白,呼吸微弱无力,再加上脱力后从百丈高处跌落下来,几乎摔得半死,他勉强将一把灵丹妙药送入口中,见身边涧水叮咚,于是打了一个滚儿,跌落涧水之中,顿时一股清冽涧水将他包绕,他一直沉到近十丈深的涧底,扶着一滑溜溜的石头,就地盘腿打坐,稍恢复一丝体力,连连摆布数座法阵,将其身形、气息隐去。
三天后,李释厄正在打坐,这时半空里传来一股强大灵压,从其灵压充满疲惫,他不用看便知道谁来了,他冷哼一声,道:“元婴期老怪?不过如此,三年时间被我拉下三天距离,还厚着脸皮追来,真是不知羞耻,为何不找一洼牛尿将自己淹死呢……”
李释厄继续打坐,对半空里传来的灵压不闻不问,只是他的袖中已藏有九龙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