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能干的妻子…
闻母听了都替他脸红,幸好闻绍英闻子骞没看到这幅样子,不然看他以后怎么板着脸教训孩子。
偏偏嘴巴啰嗦,手也不老实,看着已经到床上了,伺候的人也极有眼色地下去了,便对闻母上下其手,推都推不开,两人滚作一团。
闹得有些荒唐了,起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闻父也有些不好意思,脸上还是一本正经,咳嗽一声算是揭过了。
闻绍英回到房间,脸上热气又升起来了,太丢人了,就算自己脸皮厚如城墙,被母亲和一个男人当着面讨论当年的傻事也是顶不住的好么,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小美人,一点面子都不留的。
要不是自己打断了,估计连尿床这种事都要拿出来讨论了,这真的是亲生母亲么。
想到母亲一贯喜欢看自己的笑话,她不愿意去跟母亲沟通这个问题,想着下次再见陆大哥,就跟陆大哥说好了,人家都长大了,别老是回忆从前了!可恨自己记不住三岁的事,陆大哥当年也就九岁,肯定也有不少笑话。
是不是他算准了自己记不住了,才敢这么笑话自己,天啊,这人好阴险。
陆少渐回到县衙,重重地打了几个喷嚏,还想着是不是感冒了,可身体一向很好,每天晨练也没着凉,怎么可能感冒,也就丢开了。
景田县跟大多数县城一样,富的更富,穷的更穷,想要在这里做出成绩,就要改善这个贫富差异现象。
本朝科举考试不仅要考帖经、墨义和诗赋,还要看考生对时势的见解,可以说陆少渐这个状元实至名归,并不是那等只会嘴上谈兵,一到时事就认怂的。
只是这法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想出来的,不然成绩那么好做出来,哪里还能等到他来做这个县衙,早就被人挤破头了。
“大人,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您现在就过去休息吗?”身边小厮明理恭敬说道,明理是陆少渐这两年才买来的小厮,长得端端正正,为人心细如发,极会伺候人,有时候话都不用说,一个眼神他就能把你需要的递上来。
陆少渐也隐隐约约感觉他的身份不寻常,只是从来没问过,谁都有秘密,他想说自然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