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怎么做?若赵婉出了事,你让我如何......”李浈失声怒吼,引得周围行人纷纷投来一道道怪异的目光。
严恒闻言沉默片刻,而后一咬牙说道:“好!反正俺跟你疯了不知多少次,再疯一次又如何!”
......
与此同时。
萧良静静地伫立在驿馆附近的一条偏僻的小路之上,对面则是三名背负长剑的青年剑客,皆是白衣幞巾,看上去哪一个都比萧良更为儒雅俊秀。
“跟了一路,如今萧某总算能腾出手来会会几位了!”萧良环抱双臂冷声说道,与对面那三人手持长剑异常警觉不同的是,萧良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腰间的铁剑。
“我等均是受人之托护佑李府尹及少郎君一路周全,并无半分恶意!”
“何人之托?”
“江陵醉月招程都知!”
萧良闻言缓缓抬起头,“伶儿?”
......
商州城外。
精骑营距离商州城不远,因为田安事先说过具体位置,所以李浈与严恒二人很快便到了精骑临时营寨的所在。
“郭校尉、卢校尉何在?!快,快,大事不好了!”严恒还没入营便扯着嗓子大喊道,脸上显得一副惊慌失措之状。
话音方落,便只见一处营帐之内走出两名青年武将,见是严恒,当即上前去问道:“少郎君何故如此惊慌?田将军呢?”
“田,田世叔出事了!”严恒气喘吁吁地说道。
二人闻言面色大变,但旋即又冷静下来,追问道:“少郎君慢慢说来,究竟出了什么事?”
“田世叔被防御使府掳了去!”严恒本不善说谎,情急之下先前李浈教他说的那些话一个字也没说,倒是直接将结果说了出来。
“什么?”两名校尉大惊,脸上顿时现出一抹浓重的杀意。
李浈见状赶忙补充道:“二位将军,事情是这样的......”
待得听完李浈之言,两名校尉更为怒不可遏,当即冲身旁令兵说道:“传我军令,全军集合!”
......
“果真还是伶儿想得比我周全些!即使如此,萧某方才多有得罪,还请三位义士见谅!”萧良冲面前三人拱手谢礼。
说罢之后萧良正欲转而离去,却只听一人又道:“萧兄且慢!”
萧良转身。
“事情有些麻烦,现在这商州城内恐怕不止只有我们!”
“嗯?何意?”萧良讶异道。
......
商州城内,防御使府。
一名青衣男子形色匆匆地自侧门而入,虽无人引荐,但其似乎对这里极为熟络,径直向书房走去。
“使君!”青衣男子在门外轻声唤道。
“进来吧!”屋内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青衣男子推门而入,冲屋内男子微微一躬身,道:“李承业与田安进了崔碣府上,只待其一出门,埋伏在沿途的兄弟便一举将其击杀!”
屋内男子没有转身,点了点头问:“据说他身旁还有个剑客?剑术如何?可否碍事?”
青衣男子闻言答道:“是有个剑客,不过此时已被咱们的三个兄弟拖住,恐一时半会抽身不得,至于其剑术如何,因尚未交手暂且不知!”
“嗯,如此甚好!只要解决了李承业与那田安,城外那五百精骑便进不了商州城!另外,让北城的城防营随时准备出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