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鹰犬!”阮林玉狠狠骂道。
道士一听,也不介意,只是淡淡道:“既然如此,就休怪无礼!”
然而此时,突然听得女子语气冷漠道:“你心中无我,何必追来!”
二人皆是奇怪,抬头一看。阮林玉见正是刚才那突然显然相救的女子,飘然掠过,后面紧跟着与自己交换面纱,自称“小王”的男子,于是灵机一动,大声喊道:“大侠救我!”
魏川紧跟赵洛儿,生怕她此去即成永别,听出是阮林玉呼救,也不愿耽搁,从怀中随便摸出一物,顺手打出,直袭持柔者。持矛道士闻得袭来之物,夹得风声,而且闪着金光,不敢硬接,退身一避,金光扫肩而过,嵌入地上砖缝之中。道士暗自庆幸,低头细看,竟是一块腰牌,心想:“既然有腰牌在此,就可知是何来路。”于是也不管阮林玉,伸手去捡腰牌。
阮林玉回想到那才魏川性命不保之时,还替他拿回了银环,这个人情,一定要还,这块腰块是他的,岂能落在此人手中,于是左手一探,银环脱腕而出,打向道士。道士闻声辨器,知银环飞来,起身抬起双枪,正串住银环,两枪一错,将银环卡住,骂道:“方才就是吃了你这一计暗算,岂能着你两次当儿!先将你了账再说。”说着双枪一收一探,银环“嗖”得一声,飞向阮林玉。阮林玉不仅使环打人十分利害,这接环之功,也下了一番苦工,右手一甩,将另一环打出,左右微抬,申指微贴飞来银环,顺热一带,收环于腕。
“叮!”
另一只打出的银环,应声飞入空中。持枪道士,以为将环打飞,小姑娘就只有一环,岂知小姑娘右手顺着银环飞去的方向抬起,然后猛得一拉,只听得利器夹风袭向脑门,不禁一惊,瞥眼看去,正是那被打飞的银环,来不及躲挡,只能仰头斜身,避过致命一击,然而眼尖和左眼,还是被银环蹭了一下,觉得火辣生痛,不由大怒,然而自己一时疏忽,又岂能怪人,于是暴喝道:“拿命来!”
阮林玉将银环收手腕上,听他暴喝一声,双枪飞舞,攻向阮林玉,棍影罩住全身,劲风骤起。阮林玉竟没想到他还有这般本领,竟能将双枪舞得沷水难入,那银环若想打入,岂是易事,于是不敢出手,而是想法脱身,见两边墙壁丈高,上去岂是难事,但飞身一上,空门大开,道士舞枪如幻,任何方向即可点打,一旦中招,非死即伤,沿着巷子逃,也逃不过他,然而此时见道士已经压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连连退步。
“全城搜索,不放过任何角落!”
“是!”
阮林玉这时听得远远有人哟喝,知道官兵已经开始搜索,不益久留,于是喝道:“反正是个死,怕你作甚!”说着双手抬腰,伸臂一探,双环腕环而出。
她手起如雷,环如闪电。道士周身棍影顿消,左右双枪平地轮起,正迎双环。岂知阮林玉发出格格一笑,双臂一收,银环抖然收回,令道士扑了个空。就在这刹那间,阮林玉已然蓄势,双足一点,人影已跃过墙头。
道士骂了句娘,起身上去,可立在墙头,只觉远处火光流动,向这边靠来,低头看去,哪里还有阮林玉的影子,就此时,微微听得脚底巷子有动静,扭头看去,只见刚刚那小姑娘蹲在地上,正在使劲地从地上扣捡那腰牌,不禁心头一喜,哪里还能容她脱身,喝了一声“着”,双枪首尾连一,矛头及地,一棍起扫,向女子,一扫着确要命,矛刃切向阮林玉扣捏腰牌之手,如此顺势过去,她腰腹胸膛定吃重击,就此时阮林玉“呃”得一声,将腰牌从地上拔出,微微探身起来,躲过矛刃,然而提裙的左手手腕,顿然失去知觉,接着腰腹和左肩一阵剧痛,身子一轻,仰翻飞出,跌落丈远,重重倒扑摔在地上,喉头一甜,鲜血夺口而出,一时间只觉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