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像全身被缚的犯人一样,只能如实招供,而且事情已经败露,又何必隐瞒,于是道:“魏师叔所言极是,内应正是由晚辈带领……此事说来话长,还需从一个月前说起,当时我爹派晚辈给魏师叔送信,其实我爹也尾在后,只是抵达逍遥渡的时候,晚辈取舟南下,我爹却择西道而行,早将孤楼村打点妥当,上上下下,按插了青云派的弟子,但是并非为了顺贤妃,而是鹰头帐莫庄,岂料魏师叔逍遥渡一战,杀了莫庄,我爹就临时改变计划,劫持顺贤妃,并指派晚辈带领两名师妹,装扮成侍女,混入小孤楼,谁知小孤楼上上下下,重兵把守,而且还大内高手护驾,迟迟不见我爹前来,晚辈准备施行第二套计划,也就是使用迷药,巧在魏师叔被指派守夜,楼上所有侍卫全部撤离,晚辈就知道我爹必会出手……接下来的事情,魏师叔都已知道,也不用晚辈多说!其实顺贤妃不想当皇帝的妃子,有心逃走,晚辈并未逼迫,顺贤妃就答应配合,换上婢女的衣服,趁乱随官兵混出去的。”
魏川早已猜到元北峰会如此行事,只是怀疑元林惠参与其中,并不能确定,听了她一番讲述,感叹不已,没想到元林惠会有如此胆识,为父效力,不顾生死,于是道:“前后一共来了两波人,难道都是令尊按排的!”
元林惠回想当时,不禁打了个寒颤,点了点头道:“不错,全都是我爹按排的!”
魏川想到守护小孤楼之时,第一波人,也是元北峰所派,尽数被第二波来的自己人杀害,不禁叹道:“下手着实过于狠毒了!”
元林惠闻言,不仅不为父亲辩护,反而冷冷道:“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舍得下手,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魏川闻言,微微诧异,安慰道:“俗话说,利令智昏之事,历来有之,令尊可曾受谁人蛊惑过?”
元林惠摇了摇头道:“晚辈不得而知……只是自我娘死后,我爹就性情大变,行事越来越诡异,令晚辈也越来越担心,然而我的话,他什么都听不进去,也不允许晚辈过问。”
“看来令尊谋之甚远啊……不过贤侄倒是误会了一件事儿!”
元林惠见魏川一边说,一边信步走开,连忙跟上问:“晚辈误会了什么事?”
魏川若有所思道:“令尊并非因莫庄之死,而临时改变计划,而是矛头直指顺贤妃。”
“何以见得?”
“呵呵,因为莫庄并没有死,而且令尊也知道此事!”
“啊,不可能,魏师叔为华山派上下弟子,还有小安师妹报仇,一剑将莫庄刺个对穿,晚辈也亲眼所见,莫庄岂有不死之理!”
魏川当即一声郎笑,道:“莫大人,请显身吧!”
莫庄一边巡查,一边极力凝听对二人谈话,魏川招呼一声,他立时闪现二人跟前,缓缓将面纱取下。元林惠本是纳罕望损怎么还没有走,谁知面纱一去,竟是莫庄,幡然醒悟,退了一步,冷冷道:“魏师叔与莫大人联手欺负晚辈一小女子,难道不感到有失一派掌门的风范吗?”
莫庄嘿嘿一笑道:“元姑娘不要误会魏大人,本官与元姑娘是偶遇,天地可以作证!”
“哼!天地若可信,人心亦可信!”元林惠冷冷甩下一句,然后向魏川略作一礼,转身走去。
魏川立时叫住:“贤侄且慢!”
出于礼貌,元林惠停下脚步,转身问道:“魏师叔还有何事要问?”
魏川看了莫庄一眼,走向元林惠,莫庄会意,远立在原地,但还是有听到魏川轻声问道:“贤侄和令妹身上是否都使用同一种香水!”
魏川走近之时,有些迟疑一下,神情尴尬,元林惠对此有些不解,谁知听到他竟问这个,十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