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魏掌门对我柳意来说,并无养育之恩,当然若非他带我上华山,我柳意照样能活在人世,刚才你们说魏掌门对我十分关照,又是从何说起,难道多教了我一招半式,哼,魏掌门明知道我柳意对他女儿,情真意切,为何又不许我们二人来往。”
“混帐!滚吧……师父吉人天象,必会转险为安,康复起来,我们不求他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姓柳的,我算是认识你了,滚吧!”一弟子忍无可忍,怒言相骂,驱赶柳意。
柳意不动声色,径直走出院子。郑少倾见柳意面无表情,是以为魏川伤情不妙,于是十分关切地问道:“魏掌门伤情如何?”
“太子殿下不必担心,已无大碍!”
正此时院内步声杂沓,华山剑派众弟子身着断水堂帮服,按剑而出,个个神色冷沉,满含敌意。郑少倾等冰雪国人, 此时有些诧异,断水堂的弟子为何在此,江湖之间,为名利所驱使,明争暗斗,相互迫害,是千古不灭的事,难道魏掌门被断水堂的人控制,然而要先要弄个明白,不可冒然断定,免得因误会生恩怨。
“柳意!你既已非华山剑派弟子,还请将青出剑还于本派。”华山剑派弟子来到门前,并不理会冰雪国人,直截了当地向柳意冷冷一句。
柳意冷笑一声:“有本事,你们来拿吧。”
“你!”
白衣鬼神这时走上前去,拱手笑道:“柳少侠所言不错,自古宝剑配英雄,柳少侠英雄少年,拥有这柄宝剑,是理所因当之事,诸位如若不满,大可一决高下。”
华山剑派众弟子出门便见到这群冰雪国人,个个双眼透着碧光,脸上不是戴着冰雕,就是罩着雾气,十分怪异,听这怪模怪样的白发翁傲气十足,来意不善,于是冷冷笑道:“此乃我华山剑派门内家事,外人请不要多管闲事!”
“噢——柳少侠如今已是我冰雪国龙骑将士,对阁下来说,我们是外人,但是对柳少位来说,我们可不是外人,既然彼此各归其主,一旦出了事,岂能是单独某一方的家事!”鬼神十分傲慢,说到柳意之时,右手高抬,而提华山剑派之时,却手指于地,此乃区别高下,意所特指,对华山剑派十分不敬。
华山剑派弟子岂有不察之理,心中愤慨,当先一弟子正要发怒,另一弟子按向肩头,走上前来,向冰雪国人一礼,和声道:“瞬息之变,沧海桑田,柳意柳少侠本为我华山剑派的同门师兄弟,由家师带领,下山参加武林同盟,初涉江湖,少经世故,为人行事,自有欠缺,然而诸位乃冰雪国皇室亲贵,且太子驾行,却何以有失一国体统,自大顺立国以来,朝野互不相犯,我们江湖中人,且出身名门正派者,与朝廷官府,划分界线,当然对他国使节一视同仁,还望诸位高抬贵手,允我华山剑派自了私事,倘若诸位执意与华山剑派为难,恐怕就很难善了,华山弟子若都是贪生怕死之辈,门派也不会立足于江湖近千年,彼此万一动起手来,定不会是单方受损,眼下月州城,新主就任,是不希望有人在城中闹事,短了自己官威,真若闹到衙门堂下,我华山弟子也准备着随时为门派声誉尽忠,想必公道自在人心,到时候我华山剑派名声定无损伤,万望诸位对此事从长计议,免伤了彼此和气。”这段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言语之间,明透利害,可谓咄咄逼人,谁人又听不出来呢。
郑少倾喜结善友之士,岂愿与十分敬重的门派中人大动干戈,况且自己身为冰雪国太子,奉命出使大顺国,身处异国城邦,不可造次,觉得对方所言,极为在理,于是上前笑声道:“阁下误会了,在下此来,是专程看望魏掌门,并无敌意,此前在下与魏掌门……”
白衣鬼使听出太子要将那天夜里与魏川相见之事说出,这对太子此次使节大顺国极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