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就奉守江湖道义吗?然而为何江湖各门各派还会亲上华山恭贺呢?就是因为华山剑派人多势重,师父当年武功盖世……只要你无敌于天下,你所做的一切事,都是道义。”
“你!”丁阳再退一步:“柳师弟,师父对我们恩重如山,你这是背叛师门啊!”。
柳意冷冷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白衣鬼使此时笑声道:“丁少侠,你是聪明人,不会做糊涂事!”
丁阳寻思:“青出剑在四宗归一时丢窃,师父将其废除,如今给了他,尚可保命,我便去知会师父,由他定夺。”于是再退一步道:“既然如此,师兄也无话可说,青出剑就在舍内,你自己去拿,后会有期。”说着抬步向着人群而去,谁知背心一麻,人事不知。当他醒来之时,全身被绑,躺在柴房,不能动弹,只听得外面步声杂沓,越来越近,还有人十分紧急道:“就绑在这里,当时你那柳师弟手持掌门剑,我等不敢阻拦,只能好生看护。”
“有劳了!”
“丁师弟!”
“咣!”房门被一脚踹开,一道刺眼的强光射入,照得丁阳睁不开眼睛。
“丁师弟,你还好吗?我是师兄侯金开,还有梁师兄,你不用怕。”
丁阳适应光线之后,见来者果真是侯师兄和梁师兄,连忙催促道:“师兄,柳……柳意那厮,拿走了青出剑,背叛师门,要自立为掌门。”
侯、梁二人将线索解开,不紧不慢道:“我们都知道了!”
“啊!”丁阳狐疑瞅着侯、梁二人,戒心大起,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侯金开见丁阳神情警惕,解释道:“是师娘告诉我们的。”
“师娘?”
侯金开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丁阳这才相信,咬牙切齿道:“想不到柳意竟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梁师兄在侧问向断水堂弟子道:“我师弟在此绑了多久。”
“已有三天了!不知那冰雪国人施得什么妖法,这位丁师弟,精神萎迷,只知道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一句话也不说。”
侯金开见丁阳气色不错,看来并未受什么委屈,于是道:“丁师弟,我与梁师弟要回华山,你即刻起程,赶到月州城,向师父汇报一声。”
丁阳忙问道:“为何不一起到月州城?”
“师父恐华山剑派有变,所以派我二人前去打探,顺路告之你,事不益迟,快快动身吧。”
丁阳一听,连忙应下,遂整装备行,与二位师兄一齐动身。
侯金开遂向火灵舍弟子一礼道:“因事出紧急,不能面谒詹堂主,还望诸位通报一声,告辞!”
侯、梁二人由断水堂弟子引路,从山内北行,直往峦江而去,丁阳骑乘二人留下的快马,从断水山南门而出,一路狂奔,日夜兼程,中途巧遇魏思儿,携其同行,正赶上魏川最后一步疗治。
魏川听了丁阳所述之后,起身跺步堂下,感叹良久,淡淡道:“当初为师将柳意纳入门墙之时,从他面相之中,看出此子虎狼之气,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师父,恳求师父清理门户。”
守在门外的弟子,听到丁阳之谏,也纷纷进来,跪向师父道:“恳救师父清理门户!铲除叛徒!”
魏川摇了摇头道:“这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他如今是冰雪国太子驾下的龙骑士,为师与冰雪国郑太子会过面,觉得郑太子并非善恶不分、挑拨离间的人,想必是那白衣鬼使暗中有所图谋,如此以来,打蛇还需打七寸,擒贼也先擒贼王,一定要察明此人来意。”
“师父,您的意思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