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
“正是。”
“只是眼睛月州禁闭,不得出入。”
“可求魏思儿相助,你我都是女儿之身,求见魏思儿,定是不难。”
梁秋红点了点头道,却又摇了摇头:“方才在殿上,那薛国丈神情十分诡异,你我皆是武林中人,他定会派人严密监视,不如让沈公子前去,以拜见魏老将军为由,告之魏思儿。”
沈义武连声道:“不可不可,因魏思儿指认,魏大侠才被下狱,想必是和国丈窜通一气的。”
“沈公子真是糊涂,魏思儿视魏大侠为父,岂会陷害,定是因她有口无心,被国丈下了套,今日在殿上,魏思儿两眼红肿,定是连日悲哭而致,你且速去,见机行事。”
元林玉见沈义武出去,突然流下泪来,忍不住哭出声来:“魏师叔乃一派掌门,武强高强,如今双目失明,武功被废,必有轻生之念。”梁秋红心头错愕,不想元林玉会因此大动情肠,失声痛苦,听得心思百转,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吴本,突然间心生一计,连忙劝住元林玉,回到厢房交待一番,于是二人故意叫上府中侍卫,以探监为名,一齐赶往府衙牢狱,来到监房,正迎吴本和项明月二人。吴本当即放下茶碗,立起身来:“二位姑娘前来,所谓何事。”
“放肆!梁大人乃赤鹰司记,还不见礼。”
吴本闻言,当即欠身一礼。
“不知者不怪,本官此来探望同门师姐妹,还请带路。”
吴本神情尴尬,心理踌躇,项明月在侧有些不解,此牢皆死囚,没有皇上文书,不得相见,大哥乃为何不予讲明,愣在这里,于是在后捣了捣吴本。吴本会意,连忙赔笑道:“不知梁大人可有皇上御批文书。”
梁秋红闻言故作一笑,向身后寸步不离的侍卫道:“相借些银钞,回府奉还。”
侍卫见梁秋风笑容嫣然,怔了一下,慌忙从腰间取出十两银票,双手奉上,梁秋红接过银票,重新叠回去,上前一步,用酒碗压住,“小小意思,不承敬意。”
“梁大人,真是对不住,小的在此守狱,上奉皇命,不能私放外人前来探监,还望梁姑娘见谅,这个也断不能收。”说着吴本便要移碗取银票,却不知梁秋红按着酒碗笑道:“既上有王法,却也不能为难,这些就算本官一点意思,多谢近日来的照顾。”说罢转身而去。
待梁秋红走后,吴本仍旧痴痴立在当场,项明月笑道:“大哥,那小姑娘看上你了,这几天咱们只巡狱一次,何谈照顾。”
吴本闻言,回手一个粟子磕五弟头上,嗔骂道:“小王八蛋,巡狱去。”一边骂着,一边将银票卷入手中,谁知手心一麻,即尔刺痛,摊手一看,立时冒出血来,原来银票中刺出一枚绣花针,当即会意,打开银票,银票中竟然另藏着纸条,可恨他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连忙叫回项明月,项明月以为是情书,抢过来便悠悠念起来:“萍水相逢,知君侠义,嘿嘿,小猜得没错吧……燃眉之急,望君相助……申时二刻,东门出城,吴大侠驱车飞奔,不可停顿,以造声势……”项明月是也机警之人,当然没有读最后风句,而是帖耳告之吴本,吴本夺过纸条,藏入怀里,心思百转,坐立不安。
项明月知梁秋红密书求救,定是魏川所指使,月州已被禁闭,若是真助了魏川,恐有性命之忧,若是不救,岂不是知恩不报的不义小心,连忙道:“大哥,事不疑迟,还需速行,现已过申时,到了东门,就该若不多了。”
吴本寻思良久,点点头道:“你去招呼二位兄弟去。”
“是!”项明月立时提刀而走,不料后颈一沉,当场昏死过去。吴本将项明月一掌击昏,然后将自己的刀一拆两断,随后出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