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妥。”
“伯父……”房内突然传来魏思儿的梦吟声,“救我,伯父救我。”
三人立时入内,一探脉象,沈义武眉头紧皱,又惊又喜道:“真是奇怪,丫头脉象平稳,气息均匀,竟无内伤迹象。”
“魏掌门!”这时吴本四兄弟得知魏川回来,从四处哨岗聚回,“魏掌门,南门来报,说又一支兵马,约有十余人,飞速西行,恐怕此处不能再呆下去。”
“真是奇怪,元姑娘也恢复了元气。”
“嘿嘿,我四兄弟已为二位姑娘用真气疗伤,当然有所好转。”蒋心嘿嘿笑道。
“既如此,还是叫醒二人,速速离开。”梁秋红催促道。
魏川心想来去匆匆,不辞而别,有失礼数,便飞书一封,托人交于詹贤,便由火灵舍弟子带路,直往西北而去,深夜山路,极为难行,魏川便命人召唤紫尾兽,用蹉跎枝将其训服,代为座骑,一路奔腾北上,黎明之际,已到峦江边上,此时风平浪静,江面渔火如星,飘摇闪烁。
“师叔,这些必是薛家水军巡逻船只,看来峦江之上,已严密布防,想要到达对岸,只能寻到渡口,借商渔渡船,才能混过去,只是不知身在何处,这附近有没有渡口。”
吴本闻言,立即道:“梁姑娘此法甚是,我兄弟四人分头去打探。”
魏川却淡淡道:“咱们都一宿没睡,不如在此养神,引那些巡船过来,然后借船渡江。”
众人听子,又惊又疑,十分不解,唯有梁秋红惊喜道:“师叔妙计。”于是向吴本四兄弟交待一番,寻一开阔处,堆上干柴,生起大火,然后躺在一边休息。江中掌灯船只,的确是水军巡船,此时有数船发现远处火光,经水手甄别火生于江岸,巡江船队的统帅得报,便吩咐部下前去查看,并交待,若有急情,火箭为号。
然后便有一小巡船摇桨而往,船上二十多将士,一边温酒,一边骂骂咧咧,皆带着困乏的睡腔。约模一柱香的时辰,巡船近岸抛锚,只见火堆边抱腿挨坐着两名头发凌乱,衣衫破旧,而脸蛋白净,姿色不俗的少女,两少女身边立着一位佝偻胡老丈,头裹着灰布,火光之下,见这老丈脸如黄泥,衣袖在风中颤抖,显得他人如朽木难支风雨,一推即可摔得半死,众将士见这一老两少都肩挎行囊,行装打扮,不是本土人,又是这般光景,顿时起了邪念,精神高涨。待二船靠近之时,两少女无力起身,躲在佝偻老丈身后,探头惊望来船,满脸惧色,这更让船上将士欲,火上涌。
“军爷,草民给军爷作揖了,请问军爷这近处可有渡口,草民走了一夜的路,没能找到渡口,还望军爷行行好。”老丈一边作揖询问,一边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些碎银铜钱来。
首将心下盘算着先让这三人先上船,再驶到江中,到时候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岂不大妙,于是装着一本正经,亮了亮嗓子,将要喊话,身边谋将拿着卷轴,“将军,需证明正身,以防万一。”
首将闻言,心下微微一凛,展开卷轴,上面有两男两女画像,一一比对并非所查凶犯,于是将卷轴向身后一扔,咳了两声,“本将奉命夜巡,见到此处火光,便来勘察,这火是你点的。”
“回军爷,江边深夜寒重,恐两小孙儿担了病,所以生活取暖。”
这时那谋士心中有诸多疑虑,凑到首将身边:“将军,大为可疑,沿将无路,一年迈老人岂……”
“放肆,没看到本将在问话吗?拉到后面军杖二十。”
“是!”众将士盯着两少女,心下发痒,见谋士多事,早不耐烦,得令之后,立时将谋士拉到船尾,毒打一顿,骂骂咧咧而去。谋士被打得筋断骨拆一般,瘫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