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过对于她们不找上门来也是心存疑惑,“或许,或许人家没把救人当回事?”
“你说,普通商贩能有那般身手?”清宁郡主干脆住了笔,看向冬雪。“这事真与她们没关系吗?”
“郡主一点都不怀疑墨府吗?要不是墨小姐的马车出问题,奴婢也不会被支开,或是奴婢当时在郡主身边,那想算计郡主的人也得掂量掂量。”
“这不可能的。”除了对墨香的为人深信不疑外,也不是没有证据的。那匹倒地不起的马后来查证是中了毒的,而且那毒中得巧妙,以国公府专用的马车夫之前都没看出半点端倪,可见那是后来的事情了。
墨家没有那样的动机不说,时间上算也不凑巧。或许那人暗中做了那么多事,目的就是把源头引向墨家。
照当时的情形,那人貌似没想直接要了自己的性命。若不是当时见到那条小巷子,马车就会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累及无辜了。说不定他们后面还有什么后招?
不过现在讨论这些也没法查证了,她总觉得当时适时出现在巷口的那些人不简单,不说当时能拉住一头受惊的马匹的男人力气有多大,就那个女子及丫头婆子的态度也不似一般商贩该有的。
镇公国府的马车京城没几人不认识的,估且念她们是刚刚上京的什么也不懂,但她明明后来有自报家门的,可她们听到清宁郡主的名号,也并没有不一样的反应。
商人的视角是最敏锐不过的,而且大多重利轻义,就算当时反应不过来,现在过去了好些天,仍没有人登门来,这就值得玩味了。
“那些人现在有何动静?”
“哦,她们已经接手太平坊的银楼,后天就要开张营业了,听说里面有不少稀奇东西,连衣服鞋子都有得卖呢。”
冬雪见郡主动问,忙知无不言,把银楼的事仔仔细细都汇报了,连招牌没换的事都大书特书了一番。甚至还掏出两张纸来,“这事全京城没几人不知道的!”
“哦?”清宁郡主这回倒有些吃惊了,不过一间店铺开张,会弄得全京城都知道,那是什么手段?
展开那纸张,一行行如花朵般的字体跃然纸上。
‘比年豆蔻,谁许谁地老天荒;如今岁月,谁让女人如诗如醉!’
‘似水流年弥爱心间,如此美饰,你值得拥有!’
带着‘银楼’字样的招牌下,一款款设计精美、线条流畅的饰品着实吸引眼睛。
“就这样?”清宁郡主望了望冬雪,有些不相信,虽说这纸上描绘的无论是图画还是煽情的词语都很有令人耳目一新的新意,可要说这样就能令全城没几人不知道有点言过其意吧!
“才不呢,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这几日请了戏班子,敲锣打鼓的每条街上转悠,编着戏文来,来唱呢,弄出了很大的声响。”说到这里,冬雪的脸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热,唱什么爱她就送她,一颗珠宝,永世流传什么的,即便是才子佳人的话本里头,也没有说得那么直白露骨的。
这些唱词她在郡主面前学就不好意思了,不过自己内心想想,若是有人能为自己送上那些图画上的精美饰品应该也是会感动的吧。
“后天就开业了?那咱们也去凑凑这个热闹!”清宁郡主嘴角轻挑。这些人确实有些与众不同哦,要干什么,还是看看才清楚啊。
主子的一句话,终是把冬雪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可以去看银楼开业吗?内心竟然有些雀跃,说真的,在京城还没有见过图画上这些造型奇特的饰品,也不知道实物是怎么样的呢。
其实当晚游兴被打断、巷子救人的事,林娘他们也早在忙碌中忘光光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