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的人,他就是马匪中响当当的人物!
然而现实让他傻眼了。眼前这些人,根本分不出有什么区别,只看到一个个阴沉着脸,一刀一剑收割着他兄弟的命!一声声惨叫,叫的他心惊,一阵阵哀嚎,嚎的他意乱!迎面过来一人,皮帽细看,不由大喜:这马,黑的,乌云百骑就是黑马;这衣服,黑的,没错,也是他们的;这兵器,好亮,一看就是好东西;这脸虽没见过,但白白嫩嫩的,一看就好欺负!
皮帽精神大振,不管怎样,杀一个算一个!双刀摆开架势,直奔魏梁而去。
魏梁刚刺死一个马匪,还没喘口气就遇上赶来“捡漏”的皮帽。皮帽身为首领,自然也是有两下子的。魏梁力弱,不跟他硬碰,被他的双刀迫的有些窘迫。李征远远看见,忙一刀砍翻面前的对手,想要放箭帮忙。不想魏梁马儿神骏,一头撞上皮帽的马,那马猝不及防后退,让皮帽的刀连魏梁的边都没碰着。魏梁哈哈一笑,从马背上跃起,居高临下照皮帽直劈了过去。皮帽忙举刀相迎,不想这是虚招,魏梁下落中忽然收刀,落地一刀横着划过去,把皮帽的甲胄划开了一道口子。
皮帽大怒,收刀下马,要在地上收拾了魏梁,魏梁身量娇小,在平地上比马背上更灵活,在两匹马间穿来绕去。皮帽够不着她,却被她抽空又划了几刀。不重,却真真见了血,斑斑点点的好不难看!又气又急,心想连这么个不起眼的小白脸都收拾不了,如何服众?当下一掌拍开自己的坐骑,要腾出地方收拾魏梁。不妨一记冷箭,从后背穿胸而入。
皮帽低头看着胸前染血的箭头,面皮抖动,又是气又是恨,哆嗦着嘴唇道:“卑鄙!居然放冷箭!”
魏梁也不高兴:“你个傻子,两军混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知道吗?”抬手一刀给他抹了脖子。
解决了皮帽,魏梁重新上马,朝着李征的方向杀过去。
眼看首领已死,众马匪无心恋战,尤其那些连甲胄都没有的,简直像临时拉来凑数的,跑的更是快,不多时,只剩十来个仍在马上,陷入魏梁等人的包围。
一个看似小头目的马匪求饶道:“各位将军大爷,我们也是听命行事的,不是有意冒犯,求各位大爷放我们一马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干这勾当了,大爷们手下留情啊!”
陈崇看一眼李征,两人意会。不过十来个人,就算走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正想教训两句放人,只听戚杨大喊一声:“杀!”
两人还来不及出声阻止,只听“嗖嗖”几声破空之声,随即便是面前十来个马匪惨叫连连,各个中箭落马。
那开口求饶的小头目眼睛还望着他们,嘴角流着血,慢慢闭上了眼睛。
放箭的是乌云百骑战士,没有一个周军。
戚杨神色淡淡的,下令道:“打扫。”
战士们翻身下马,走进再无一人站立的战场,在还喘息的马匪身上补一刀,将他们身上马上能用的弓箭,干粮等物搜罗一空,还能看的马匹牵过来拴在自己马后。
干这些的都是乌云百骑战士,十几个人干起来十分娴熟,没多大工夫便把能用的收拾干净了。
周军看着他们,眼神复杂。
戚杨回头看着陈崇等人,冷笑道:“陈将军,你有话说?”
陈崇摇摇头:“现在说还有用吗?”
“没用,就别说了!”戚杨冷冷笑着,“我们大梁穷困潦倒,让大周的兄弟们笑话了。”
陈崇:“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那几个马匪,都要放弃抵抗了,还杀他们干什么!”
戚杨正要说,魏梁抢过话头:“我们向来这样,斩草要除根!”看着陈崇,直直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