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细节处做些改动更适合女子的柔美。此时,萧安澜就是一身白色的这种宜男宜女的装束,懒洋洋的躺在凉亭边的座椅上靠着扶手,张着嘴,等着丫鬟把切成小块的水果放进她口中。
锦城更偏南一些,冬天并不怎么寒冷,一件夹袄就能过冬,爱美的大户人家女子,连夹袄都不愿穿,多穿一层单衣就能出门。
凉亭里除了萧安澜,还有四个侍女,个个穿着淡粉色的缎面夹袄和更深一些的粉裙子,白嫩嫩的脸蛋能掐得出水来。除了伺候萧安澜的,还有一个在弹琴,一个在武剑,一个在调弄香炉。
亭子四面加了帷幕,里面点了炭炉,一点不冷。
长公主走进来时,身后袅袅娜娜跟着一群侍女。亭內空间本不大,人一多就显得拥挤,身上带来的各种香气也冲淡了本来的味道。
安澜站起来,低头问候一声:“母亲。”
长公主这些年养尊处优,身姿难免丰腴了些,真个肤如凝脂,面如满月。加上女儿回了家,心情愉悦,顾盼间更是眼波流转,仪态万千。年纪虽不轻,风韵不减当年。
“还是家里好吧,外面哪有这许多人照顾的你如此舒坦?”长公主翩然落座,举动间带起衣袂翩飞,若一朵彩色的流云。
安澜重又坐下长叹一声:“醉生梦死。”
“啊?”长公主诧异。
身后众侍女嬷嬷也惊讶的看着她。这么舒适优渥的生活是多少人烧香拜佛求都求不来的,怎么在这位眼里,还不尽如人意?
安澜伸手挑起身边侍女的下巴,侍女笑着躲开了。
她穿的衣服本就不分男女,头简单的束在头顶,再做出这么轻浮的举动,活脱脱调戏丫头的纨绔子。
“温柔乡,英雄冢。我若是男子,恐怕腿都软了,还怎么上的了马背,拿的起刀剑?”
侍女们都抿嘴笑着,长公主佯怒道:“看你都在外面学了些什么!”
身后的同欣嬷嬷笑道:“公主是女儿身,不用做那些粗活儿。女儿家,就是该养在家里,花朵儿一般的娇惯着。”
安澜双手放在腮边,捧着脸:“养成这个样子?”
“噗……”更多人笑出了声。
长公主也没绷住,笑道:“坏丫头,就耍我吧!看我不找个人来降服你!你安乐妹妹比你小三岁呢,这都要出嫁去大周了。就剩下你了!”
安澜突然跳起来:“对啊,我还没有给她准备贺礼!”
同欣嬷嬷笑道:“长公主早准备好了送进宫去了。”
“那怎么行?母亲的是母亲的,我的是我的。我一定要亲自给她准备一份。我要进宫去了,母亲你们自己玩吧。”不待长公主反驳,已泥鳅一般从人群中出溜出去,眨眼的工夫跑远了。
长公主摇着头:“这样的皮猴儿,谁家肯要?”
同欣嬷嬷开导:“小公主天性聪颖活泼,这次又立下大功,不论将来落到谁家,都是他家几世修来的福气,公主何必担心?”
“再美的璞玉,也要有人能看透才行啊……”长公主叹息。
安澜连衣服都懒得换,骑马出门,不多时便到了皇宫大门外。出示了腰牌,打马跑了进去。公主府的人,可以皇城内跑马。
跑过一段御街,绕过上朝议政的和清宫,来到皇上起居的太和殿。将马交给一个有些面熟的侍卫,信步朝门口走去。这地方她来过无数次,自有识的她的人进去通报。
正要迈步上台阶,冷不防一只铠甲包裹着的手臂突然横在眼前,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未经通报,不得入内。”
安澜停下脚步,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