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后劫色!”说完放下袖子,笑道:“有没有吓一跳?”
安澜点头:“我刚刚确实担心了一下,万一我的侍卫没看清便出手,此时你已经躺下了。”
高岸却很高兴:“你担心我?”
安澜歪过头去,这甩不掉的牛皮糖!
“呦,喝酒了!”
“喝的还不少,和谁喝去了?”
“有脂粉味,还有女的!”
安澜暴喝:“你够了没!”
“没有。”高岸瑟缩着脖子委屈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哄哄你还不行吗?”
安澜冷笑:“是,我心情不好!因为想做的事做不了,还总遇见不想见的人!那又怎样,你能让我心情变好吗!”
“这不是正在努力吗。”高岸委屈道。
安澜愣怔片刻,他算是除了自幼熟识的人以外,第一个接受她坏脾气的人吗?
高岸接着道:“都说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既然大家都这样,就没什么好埋怨的了。”说完走近安澜身边,突然张开双臂把她抱在怀里,闭上眼睛迅速说道:“这样,会不会暖和一点?”
他做好被安澜一脚踢出或被侍卫们拎起来扔出去的准备,等了片刻,没有动静,心头大喜。看来母亲说过的,再强势的女人也会拜倒在更强势的男人怀中是对的!
安澜之前被侍卫们保护时也曾紧紧贴在一起并肩战斗,可那时的情形和现在自然不同。高岸比她高了近一个头,她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陌生的男性气息。
“陪我喝一杯吧。”安澜出声。
“还喝,借酒浇愁也该有个度,喝多了给我机会吗?”
“我身边跟着十个侍卫,你若是有本事可以试试。”
“还是算了,我是正人君子。”
“那还不放开我!”
高岸后退两步,嘻嘻笑着,刚刚,她算是开始接受他了吗?
安澜住处不远有间小厅,叫人准备了几个小菜,两人对坐。安澜刚要倒酒,高岸拦下她:“你刚刚喝过,这样吧,我喝一杯你喝半杯。”
安澜瞪他一眼:“啰嗦,我喝一杯,你喝两杯。”
“这不一样吗!”
“不一样。”安澜说着已一杯下肚,高岸灌了两杯,一看她又倒满忙拉住她手腕道:“就这么干喝啊?不说点什么?”
“我没拦着你说话啊。”
“你也要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安澜拽回胳膊支着头,微笑道:“说吧,我听着。”
难得她有愿意听他说话的时候,高岸一时真想不起来要说什么,看着她的笑靥在面前宛若春花绽放,更忘了个干净。
或许这种眼神,她曾经希望出现在某人眼中。现在或许会有,却不是对着她的。
“我母亲不喜欢你,是因为令尊。”安澜见他不出声,自己说道。
高岸回过神,丝毫不觉的尴尬,跟着说道:“我父亲亦曾自责,年轻时不够勇猛。”
“我给你支个招儿。”
“请讲。”
“去北疆魏大将军手底下待一年,如果他肯说你个好,比你围着我转一年管用。”
高岸刚想点头答应,又狐疑起来:“你不会是故意支开我吧?”
安澜无所谓道:“你可以不去。”
“去,当然要去,我进东北军本来就是要上战场的。”高岸顿时豪气冲天,“如果你愿意等我,我愿拿战功做聘礼!”
安澜笑着,这甜言蜜语张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