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什么好下场,连条狗都这么惨。”
“阮欣然!”心黎语气蓦然一重,转过身冷冷的瞪着她,十指收紧。
她眸底的寒意像是一支支利箭,阮欣然只觉得身上蓦然一愣,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怎么?不乐意了?难道我有哪一点说错吗?”
她淡凉的眸中带着嗤然笑意,讥诮的看着心黎。
心黎深呼了一口气,“阮欣然,这里不欢迎你,你出去。”
“我也是慕家的人,也是祁叔看着长大的,你凭什么拦住我?”阮欣然挑着眉尖。
“你配吗?”心黎冷笑了一声。
阮欣然愣了愣,手指依旧玩绕着胸前的发丝,“没错,我是个私生女,的确不配,但你也比我高尚不了多少。”
她顿了一下,唇角轻轻挑着,继续道,“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们不可能和平共处。”
她的眸光往心黎的身后淡淡的扫了一眼,“看来祁叔很命大,这样居然都没死。”
时至今日,她终于明白了当初心黎站在她面前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是靠什么支撑了。
是心底的不甘和不在乎。
心黎看着她眯了眸,“你好像很关心祁叔的死活?”
阮欣然一愣,接着便笑了起来,“当然,他死了,你就不会好过,看着你痛苦的样子我就开心。”
她唇角的弧度邪肆,刻薄的语言并没激起心黎情绪的变化。
心黎的唇角动了动,阮欣然刚刚的愣怔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的眸光越来越冷,却没有和阮欣然继续纠缠下去。
阮欣然挑着眉,看着她轻蔑的笑了一声。
心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看着她的背影紧紧的拧着眉。
……
心黎从医院离开后并没有回南湖湾,而是去了慕家大宅。
慕长忠的东西大多都在他的书房,她直接去了书房。
书桌上还保留着慕长忠的书法。她在书桌前坐下,视线落在她既熟悉又陌生的陈设上。
阮欣然的那种态度,分明是想要祁叔死。而且,祁叔昨天晚上才刚刚出事,阮欣然怎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祁叔出事,一定不是入室抢劫这么简单。
她深呼的一口气,重新看着这栋房子,只觉得有一股寒意袭来。
半晌,她站起身来朝着窗口走去。
门口停着一辆玛莎拉蒂,她定了睛,隐隐觉得这辆车有几分熟悉。
车门突然打开,心黎一愣,整个呼吸都提了下来。
穆泽修带着衍衍下车,牵着衍衍的手朝着大宅这边走过来,心黎抿着唇角,淡漠的表情有些凝重,她不止看到了穆泽修和衍衍,还清楚的看到车子里的另外一个人,薄启深。
他们带着衍衍来这里做什么?
穆泽修唇角挂着阴冷的笑意,低着头不知道和衍衍说了什么,衍衍伸手按了密码。
他还记得家里的密码?
心黎急忙从书房出来,她刚刚到楼梯口,就看到穆泽修似笑非笑的脸。
“你来干什么?”她语气很冷,视线掠过他落在衍衍的身上。
唇角微呡,她最终还是没忍住,朝着衍衍伸出了双臂,“承希,让妈妈抱抱你好不好?”
衍衍瞪了她一眼,往穆泽修的身后躲了躲。
心黎的心脏蓦然一空。
穆泽修轻笑了一声,“你不是让我把儿子还给你吗,我是来还的,但他似乎并不想认你。”
心黎冷冷的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