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老鼠?
突然,裙下一凉,墨初鸢咬着唇瓣,急忙道,“改天我再打给你。”
电话掐断之后,墨初鸢火气瞬间爆发,推他,“玺暮城!你太过分了!”
某人完全不理,还在之前墨初鸢答应请他吃肉的环节里,抱起她,去了床上,将她压在身下,就要吻下来。
她想起什么,伸手一挡,“我有事跟你说。”
“不是要请我吃肉?等会再说。”他薄唇落下来。
“我没说吃人肉。”
他望着她裸露在外粉嫩的肌肤,眸色潋滟,“有什么区别?”
墨初鸢气恼的一把推开他,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听我说完再……”
“再什么?”他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抱进怀里。
“……”她脸红耳赤,“正经点。”
他笑,不再逗她,收紧怀抱,“说吧,什么事?”
墨初鸢观察他的表情,“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而且你答应过我,不会干涉我。”
玺暮城瞬间明白什么事了,佯装一副严肃的样子,“要看什么事了。”
她有些紧张了,“嗯……我报了市交通局入职考试。”
“然后呢?”
“通过了……”
“嗯。”
她有些着急,“嗯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玺暮城叹息一声,“所以你现在要去当交警了?”
“嗯。”
“如果我说不同意呢?”他看着她,略略犹豫,不管是刑警还是交警,都是危险指数很高的工作,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冒险。
墨初鸢一听,从他怀里下来,倔强的眼神瞪着他,“玺暮城,你不能太过分了!”
玺暮城看着她像一个不服气的孩子,心头一软,长臂一伸,将她拉进怀里,柔声道,“我答应。”
“真的!”墨初鸢一脸兴奋,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但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次一样逞强。”
“哪次?”
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忘了上次追小偷差点小命不保?”
“所以说……你上次之所以承认压我的调令,是担心我?”她问。
他咳一声,捏捏她的脸,没说话。
“玺暮城,是不是?”她眨着一双大眼睛。
“嗯。”他别扭的点了下头。
她心里一暖,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左边亲了一口,右边亲了一口。
“就这些?”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墨初鸢羞涩的在他唇上又亲了一下,正欲推离,他翻身压住她。
玺暮城双臂撑在她脑袋两侧,额头凝满细汗,一双欲/念幽深的眸子望着她,嗓音透着隐忍的嘶哑,关键时刻,尊重问她,“鸢儿,可以吗?”
她望着上方这张和萧瑾彦一模一样的脸,有些犹豫,有些不确定,有些躲闪,有些迷茫。
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把他看作是谁,从他身上看到萧瑾彦的影子,还是单纯的玺暮城,她更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否存爱,这样交付自己会不会过早?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这一天终究避免不了,而他,从结婚到现在,容忍她到现在,已是极限。
或许,冥冥之中,月老的红线早已牵起,五年前对萧瑾彦的疯狂追逐,随着那年冬天冰封于心。
岁月留白,五载芳华,她一直站在原地等候,却不想,终点站,站着玺暮城。
她双手抱住